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张叔在家里休养,洪玲在楼下她们的家中休养。我给洪玲她们送过早饭后,回到楼上家中,走进张叔的房间,只见胡泽宇正细心地为张叔调整着被褥,确保他能够舒适地休息。灰忠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熬煮着药汤,那浓郁的草药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大师兄,你回来了。”胡泽宇抬头,眼中满是敬意与疲惫,“师父刚刚睡下,这段时间还算安稳。”“辛苦你们了。”我轻声说道,接过灰忠手中的药勺,开始搅拌着药汤,“这药汤的火候很重要,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得慢慢熬。”灰忠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是啊,我和二师兄轮流守着,生怕出一点差错。”就在这时,张叔微微睁开了眼,看到我们三人围在床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们都在啊,辛苦大家了。”“师父,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连忙上前,将药汤递到张叔嘴边,“来,先喝点药,这药能帮您缓解疼痛。”张叔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好药,苦中带甘,你们费心了。”灰忠笑了笑说道,“三师姐的医术确实高。”“白灵呢?”说到三师姐,张叔向四周看了看。“她下楼给洪玲送药去了。”我回答着。“这次多亏了洪玲,师父才能这么早醒过来。”胡泽宇说着。楼下,黄仙和白卿卿正忙碌着照顾洪玲。白卿卿手持一块湿毛巾,轻轻为洪玲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担忧。“洪姐姐,你感觉好些了吗?白灵送来了药,你趁热喝了吧。”黄仙则在一旁看着,她现在对洪玲的看法有很大的改变。洪玲勉强笑了笑,虽然身体虚弱,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们,有你们在,我感觉好多了。”白灵,楼上楼下地奔波着,一直忙到晚上,她先是为张叔更换了药草,确保药效能够持续发挥,然后又匆匆下楼,为洪玲检查伤势,调整治疗方案。“白灵,你也得注意休息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白卿卿忍不住提醒道。白灵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没事,只要师父和洪玲姐能好起来,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她又继续投入到紧张的治疗工作中去。夜幕降临,正当我们准备就寝之时,一阵轻微的风声伴随着淡淡的寒意拂过,地域冥王幽澜悄然出现在张叔的床前。他手中托着一枚散发着深邃蓝光的丹药,那丹药名为“幽冥溯源丹”,其上流转的蓝光仿佛蕴含着冥界的无尽深渊与生命之源。“张兄,这枚‘幽冥溯源丹’乃是我冥界至宝,能助你迅速恢复元气,稳固根基。”幽澜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你为我地府所做的一切,我铭记于心,这点微薄之力,希望能对你有所助益。”张叔微微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幽澜兄,你客气了。我不过做了分内之事。”说着,他看向一旁的我,“李欧,你把丹药送楼下去,给洪玲服下,她因为我输送元气而伤,我亦不能置之不理。”我见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说着,“幽澜大人,师父说也让我把丹药拿下去给洪玲姐姐,您看……”幽澜轻轻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枚相同的丹药递给我,“当然,洪玲姑娘因张叔而大伤元气,自然也不能忽视。这枚丹药,你且拿去给她服用吧。”我匆匆出门,留下张叔与幽澜大人独处,“张兄,你和这个洪玲,有因果线存在,你们……”幽澜大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看透了世间万物的智者。他轻轻扶起张叔,将一颗珍贵的丹药递到张叔唇边,那丹药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显然是疗伤圣品。张叔的脸色在听到幽澜大人的话语后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丹药仿佛有千斤重,他几乎是凭借本能才没有让其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恳求,试图用无声的语言让幽澜大人停止这个话题。然而,尽管他如此努力,但屋内的微妙变化还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幽澜兄,你可不要胡说。”张叔的声音低沉而紧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深知这种话题的敏感性,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幽澜大人却似乎并不在意张叔的警告,他的笑容中夹杂着几分玩味与认真。“我可没胡说,她把元气输送给你,也自然形成了你们之间难以割舍的因,你们之前或许未曾察觉,但待道法恢复后,因为这份元气的输送,你们之间的这份联系只会更加清晰。”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张叔脸上游移,享受着这片刻的紧张氛围。“可惜,她和你的果要在她……”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也让张叔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张叔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采取行动防止我们听到。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那微弱的道法之力,手指轻轻掐诀,低声念出了那段古老的口诀:“‘隐声匿迹,万籁俱寂’,开!”随着口诀的完成,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张叔体内散发开来,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这股力量仿佛拥有魔力一般,将幽澜大人的声音紧紧包裹在内,使得外界只能听到一阵模糊的低语,再也听不清具体的内容。白灵、胡泽宇、灰忠,还有楼下的白卿卿、黄仙和我都面面相觑,我们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听到了关键时刻,却没有了下文,而一切洪玲都不知情。而张叔和幽澜大人,则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两人的交谈再无他人窥听。:()那些事儿,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