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火通明,众人围坐在桌前,张叔手中的卷轴散发着淡淡的古旧气息。卷轴上的字迹虽然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其中的诡异与邪恶。“这卷轴记载的是邪修功法,一旦修炼,必将成魔。”张叔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的目光在卷轴上扫过,仿佛能看透其中的奥秘。胡泽宇和黄仙好奇地凑近,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洪玲则紧锁着眉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洪玲,你……你真的想解除封印吗?”白卿卿的话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是……我只是想复活我的师姐们。”洪玲的声音逐渐低沉,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但是,这卷轴上说得很清楚,解除封印并不能复活人。”张叔看着洪玲,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怎么可能……”洪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魔神主要吸食女人的元神或魂魄,只有被封印时急于恢复魔力,才不论男女。”张叔叹了口气,“上面写着,如果解除封印的是个女邪修者,魔神会直接吸食她的元神;如果是男邪修者,则需要提前准备修炼过的女子,等待魔神解除封印后即可食用。”“什么?!”白卿卿惊呼出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么说,魔神想要吸食洪玲的元神,是已经被范吾德解除封印了?”白灵皱着眉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有可能。”灰忠点了点头,“洪玲一直邪修,她的法术强大,魔神对她的元神自然有所感应所以解除封印后,他最想吸食的只能是洪玲的生魂。”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理清思路,然后转向张叔,问道:“师父,洪玲的生魂没有被吸食成功,是不是意味着魔神还没有解除封印?”张叔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不,吸食元神只是魔神力量恢复的一种方式,但并非解除封印的必要条件,范吾德邪修多年,他有足够的能力解除封印,而且魔神一旦开始苏醒,封印的力量就会逐渐减弱,直到最后完全失效,魔神想要吸食洪玲的生魂不是为了解除封印,而是因为解除封印后的饥饿感,他需要强大的生魂,但是他没有吸食成功,他只能吸食范吾德准备的女邪修的生魂或魂魄,目前洪玲和白卿卿没有被吸食,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完全恢复力量,我们现在去……”“不,还有一个邪修的鬼奴。”洪玲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声音说:“武昌吉的别墅……那里有我安排寻找元神祭祀魔神的鬼奴,也是我带她邪修的。她叫薛佳凝,我曾经用武昌吉的老婆于艳艳的灵魂喂食过她,按你的说法,魔神应该已经吸食了她的魂魄,得到了力量……”白卿卿听到这里,惊呼出声:“薛佳凝?就是那个女鬼?”“白卿卿,你试试能不能召唤薛佳凝了?”洪玲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白卿卿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白卿卿拿出一张召唤符。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开始念动口诀。随着她的咒语声响起,符纸在她的手中微微颤抖,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咒语声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凝聚了白卿卿的力量和决心。她额头微微冒汗,但双手依然稳定地握着符纸,没有丝毫动摇。“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白卿卿的声音越来越洪亮,咒语声如同天籁之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随着咒语的念动,符纸的光芒愈发强烈,形成了一个耀眼的光圈。光圈中心,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浮现,正是那已经消失的薛佳凝。然而,她的身影却显得异常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她已经彻底消失了。”白卿卿看着薛佳凝的虚幻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她深知,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努力了。“看来,是被解除封印的魔神吸食掉了。”黄仙在一旁沉声说道。她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凝重,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白卿卿点了点头,收起了符纸。她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那个曾经的鬼奴薛佳凝,已经彻底成为了魔神的力量来源之一。“张大师,我想我自己去看看情况,有什么问题我会想办法把消息传出来,你们不要跟我去冒险。”洪玲对张叔说,“这事儿本来与你们也无关。”“洪大师,你觉得魔神苏醒后,和我们这些修炼之人真的没有关系了吗?”张叔说着。“师父,我们休息吧,洪大师也需要恢复元气。”我转身对张叔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张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危险后,便吩咐大家就地休息。为了节省空间,五仙都决定化作原身。黄仙首先化作一只黄皮子,毛色鲜亮,眼神灵动。她找了一个角落,蜷缩起身子,闭上了眼睛。接着是胡泽宇,他化作了一只火红的狐狸,耳朵长长的,不停地动着,仿佛在倾听周围的动静。他跳到黄仙旁边,用头轻轻蹭了蹭黄仙。灰忠幻化回一只巨大的灰色老鼠。这老鼠的体型之大,简直是我见过的老鼠中的巨无霸。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灰忠,你是我见过最大的老鼠。”白卿卿化作了一条白色的蛇,吐着信子,对灰忠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灰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说道:“我这体型也是没办法的事,天生的。”“你别把他吃了。”胡泽宇见状,连忙提醒白卿卿。白卿卿撇了撇嘴,说道:“蛇吃老鼠是天性,但我现在可没这心情。”她说着,目光转向了白灵。白灵化作了一只白色的刺猬,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她找了一个角落,静静地趴在那里。灰忠见状,想要靠近她,却被她的一身刺扎到了。“哎呀哎呀,三师姐,你这一身的刺,真疼。”灰忠疼得直叫唤,连忙后退了几步。白灵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地看着灰忠,说道:“我这身刺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不是用来扎你的。”她说着,用前肢梳理了一下身上的刺。我们都被这一幕逗乐了,紧张的气氛也稍微缓和了一些。:()那些事儿,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