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带着我踏入了灯火通明的食堂,里面女工们忙碌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穿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与她们轻声的交谈交织成一幅忙碌而和谐的画面。然而,当我们踏入这片区域时,气氛似乎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张叔的目光在桌上逐一扫过,最终定格在女工手腕上戴的精致却透露着诡异气息的手镯上。他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愤怒与担忧,然后转向女工们,声音低沉而严肃,“你们每个人手腕上戴的手镯实际上是邪物。正在无声无息地吸取你们的元气。”女工们听后,面面相觑,有人轻笑出声,显然不信:“这位大师,您这是在说笑吧?这些手镯是范大师特意为我们保平安的,怎么可能……”“对呀,范大师那么厉害,您别在这危言耸听了。”“范大师做法我们都看到了,前几天工地上的事故都平息了,多亏了范大师。”面对女工们的质疑,张叔并没有动怒,他深深地看了那些女工一眼,然后缓缓开口:“你们是不是自从戴上这些手镯后,总觉得困乏,浑身无力,即便休息得再好也无法恢复?”女工们互相对视,有几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见女工们有所动摇,张叔从怀中掏出一把符纸,走到手镯旁,开始动作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符纸一一贴在每一个手镯上,每贴一张,都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正气,万物归一。邪物退散,光明永存!”随着咒语的念出,符纸突然燃烧起来,火光映照出张叔坚定而严肃的脸庞。女工们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看个究竟。突然,一个手镯上开始冒出青烟,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那些青烟越来越浓,逐渐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黑色。随着黑色烟雾的升起,女工们开始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她们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后退。“你们看!”张叔指着那些手镯大声说道,“这就是那些邪物在作祟!它们正在吸取你们的元气,只要你们戴满七天,就真的是神仙难救了,到时候只能是一命呜呼!”女工们被这一幕彻底震惊了,她们纷纷捂住嘴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张叔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他并未因女工们的惊呼和恐惧而分心。他右手紧握着一叠符纸,左手则轻轻一挥,将第一张符纸稳稳地贴在了一个手镯上。符纸一接触到手镯,仿佛被激活了一般,瞬间发出微弱的金光。紧接着,张叔开始念诵咒语,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空气中:“乾坤借法,破邪除祟。烈火焚邪,邪恶无存!”随着咒语的念诵,符纸开始自燃,发出噼啪的响声,火光在黑暗中跳跃,映照着张叔严肃的脸庞。每念完一段咒语,张叔就会将一张新的符纸贴在另一个手镯上。随着符纸的燃烧,手镯上开始冒出青烟,这些青烟逐渐变得浓郁,并夹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女工们被这股气味熏得直皱眉头,纷纷用手捂住口鼻。张叔却仿佛没有闻到这股气味一般,他全神贯注地念诵着咒语,同时用右手在虚空中画出一个个神秘的符号。这些符号在空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与符纸上的火光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随着咒语的持续念诵和符纸的燃烧殆尽,手镯上的青烟变得越来越浓,最终变成了诡异的黑色。这些黑色烟雾在空中翻腾着,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它们。女工们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连连,纷纷退到墙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张叔。张叔却不为所动,他继续念诵着咒语,并用手中的符纸在火焰中挥舞着。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而威严。随着最后一声咒语的念出,符纸化为一团火球,将手镯完全包裹在其中。火球在空中燃烧了片刻后,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然后迅速扩散开来。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周围的烟雾和灰尘都吹散了。当火光散去后,女工们惊讶地发现,那些手镯已经化为了灰烬,而那股邪恶的气息也随之消散在空气中。食堂内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有张叔还站在原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但满足的笑容。他转过身来,看着那些已经摘下手镯的女工们,轻声说道:“好了,邪物已经被我除去了。你们现在可以安心了。”“好了。”张叔长舒一口气,对女工们说道,“你们现在可以摘下手镯了。这些邪物已经被我全部毁掉了。以后,你们不会再受到它们的侵害了。”女工们听后,纷纷摘下手镯,脸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她们围在张叔身边,有的低声道谢。张叔对我说,“李欧,把你的护身符分给大家。”“是,师父。”我从包袱里掏出一叠护身符,逐一递给了女工们:“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我给你们每人一张护身符。这几个月,只要戴着它,就能保佑你们平安。”“谢谢大师!谢谢小师傅!”女工们接过护身符后,纷纷感激涕零地表示感谢。一切完成后,我们决定连夜离开这个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寻常事件的工地。洪玲她们也准备连夜返回。在临行前,工地方面提出了支付一笔费用作为对我们的感谢。洪玲坚决地拒绝了这份费用,她表示作为公司的一员,她不能收取这样的费用,而是应该由我们这些真正付出努力的人收下。胡泽宇听后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份费用。在告别之际,张叔对洪玲施礼道:“洪大师,希望我们以后不要站在对立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感慨。洪玲回道家礼,“张大师,道不同,但我们终究还会相遇。下次,各凭本事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我和胡泽宇也向白卿卿点头道别,虽然我们的立场不同,但我们都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过。随着我们的离开,工地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夜色中,只有微弱的灯光和远处的虫鸣声,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不寻常的夜晚。:()那些事儿,很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