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对阿芬有没有感情不好说,反正阿芬就在身边,想睡就能睡,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呢?他也不管连三平和美金还在旁边,一把抓住阿芬的衣领,就把人往自己房间里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也想离开我?我文贤贵是妖是魔,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少爷,少爷,您快放开我,我是老太太的人,只是过来照顾您几天的,现在……现在……”从文贤贵这举动,阿芬一下就猜到他要干啥了,她又羞又急,可又不敢真的反抗,很快就被推进了房间。果然,文贤贵连门都不关,就把阿芬推到了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我对你还算不错吧,你要是敢走,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少爷,少爷,别这样,门还没关呢……”可能是阿芬太软弱了,一下子就屈服了。这是她来到文贤贵的院子第一次在主人房被睡,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这里的主人,她只不过是主人玩乐的一个工具罢了。这都是命,命里注定她是被人玩的,她不甘,但也只能认下。美金在外面惊得合不拢嘴,这才第一天来干活呢,就碰到这种事,这活儿还能不能干啦?连三平却贼兮兮地笑了,踮着脚尖过去把门关上,还不忘瞄两眼,然后回到美金身边,压低声音说:“阿芬可真有福气,能攀上少爷,以后可就有好日子过咯。”“嗯……嗯呢。”美金红着脸走到一边去干活,被连三平这么一说,她也觉得阿芬挺有福气的。女人嘛,谁不想要个好依靠呢?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以前三太太四太太房里的贴身下人,谁没见过主子那啥呀。这一次被睡了之后,阿芬就断了回老太太那儿的念想了。不过她还是睡在自己房间,每天晚上文贤贵过来,她也不再抗拒了。偶尔文贤贵会带她去主人房,她也不在那边过夜。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文二爷的悉心治疗下,牛镇长的伤好得挺快。不过没文贤瑞好得那么利索,可能是子弹伤到筋脉了,他落下了点小毛病,走路和牛夫人一样,一瘸一拐的。还真是有缘的人才能做夫妻呢,牛镇长和牛夫人都胖乎乎的,现在还都瘸了,简直是绝配啊。男左女右,牛镇长是左脚高右脚低,牛夫人是右脚高左脚低。他俩不一起走还好,只要一起走,那就是“噼里啪啦”,跟一对跳踢踏舞的旱鸭子似的,可滑稽了。镇上有好事的人,暗地里给牛镇长夫妇起了个特别的外号,叫“左残右缺”,牛镇长被单独称为“左屁残”,牛夫人则被叫做“右臀缺”。这夫妻俩成了龙湾镇居民闲聊时的谈资。龙湾镇虽然地方不大,但从来不缺少有趣的事情。这边“左残右缺”的话题还没冷却,那边文老爷的故事又开始了。这天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大家正忙着买卖,享受着汗味和女人体香的交织。突然,前面的文老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手提着袍摆,气喘吁吁地奔跑着,还不时地回头张望。要说一个奔跑的男人,本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可这文老爷不仅光着脚,还没穿裤子,只是把长衫的后摆从两腿之间穿过,提在手中,勉强遮住了关键部位。这可就太引人注目了!“你个文敬才混蛋,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比禽兽还不如,竟然敢睡我的婆娘,看我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你有本事就别跑!”文老爷身后一两丈远的地方,紧跟着手拿菜刀、凶神恶煞的秦老三。听秦老三这么一喊,街坊邻居们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文老爷和秦老三的续弦谭美荷的破事,被秦老三给逮了个正着。文老爷和谭美荷的事情,龙湾镇的街坊邻居们几乎都知道,也就只有他们俩自己以为别人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秦老三其实也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但他并不怎么在意。一来文老爷是个有钱人,他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不会被白睡。二来文老爷有钱有势,他也惹不起,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脖子再长,那也有气满的一天。风言风语他可以装作没听到,但是有的人冷嘲热讽,他就受不了了。今天上午他在那鹅肉档上忙活,有一位绰号叫菜花虫妇人来他这买鹅肉,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档上,却扯着嗓子喊:美荷,美荷你又去哪了?还不来卖肉?他还以为菜花虫眼神不好呢,就回答说美荷还没来。那菜花虫就含沙射影的说:还没来呀,是不是还没弄完啊?我听说有种药很厉害,能让……呵呵……能让女的眼神迷离,哼哈不止,你是不是有这种药啊?他还似懂非懂,以为这菜花虫都年过四十了,难道还瘾这么大?就尴尬的说道:这个我不懂,你找文二爷去吧。那菜花虫却又故作神秘,凑近了坏笑说:不用找文二爷,文老爷就懂,不信你回家问你婆娘。他一下子就懂了,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文老爷和他婆娘的事再装作不知道,那他可就是龙湾镇最大的笑料了。送走了菜花虫后,他就把档口给关了,揣了把菜刀在怀里,朝土地庙走去。他惹不起文老爷,但吓唬吓唬,那也是给自己挣回一点面子啊。到了土地庙,刚到后面的破屋墙根下,就听到了里面淫声秽语。他本来还想等文老爷办完了事,在伺机出现,装模作样的把人赶跑的。可是里面的对话让他火冒三丈,那文老爷竟然问他婆娘,说他是不是像个公鸡一样,翅膀噗噗两下就结束?那婆娘也还真是够不要脸,说公鸡都还比他有用,至少气势上凶猛。他一天到晚忙着营生,哪有心思想那事,十天半个月也才记得一回,都老夫老妻了,那还不是快快完成睡觉去。:()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