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罗竖虽然成功脱身,但还是有很多疑问呢。石宽也想问问罗竖,到底是不是g产d。现在罗竖这么回答,他就更怀疑啦,急忙抢过话头说:“我现在也是地主了,说不定哪天g产d就来把我给收拾了,可得小心点啊。”文贤莺也低下头,好像在自言自语:“从古至今,穷人都仇富,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哎!”罗竖也察觉到了两人的细微变化,赶忙转换了一种语气,也是给自己否认:“我也只是听说啦,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们只打那些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你们两家有什么好怕的。”这时桂花正好走进客厅来收拾东西,她刚才也听到了这几人的对话,就帮腔道:“是啊,姑爷你对我们这么好,才不像地主呢,就算那个什么党来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那个什么党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三头六臂吗?为什么要怕他们?”石宽怕g产d吗?其实也不是,g产d是个什么样的帮派,谁也不清楚。不清楚的东西怕什么?他就是有点好奇而已,他笑着说:“我怕他们干嘛?我也是穷苦人出身,就是运气好点,当上了地主。他们要抢地主的田地,被叫做匪也不奇怪。”组织的力量现在还很弱小,再加上g民z府的反面宣传,在群众中没什么根基。罗竖在心里暗暗叹气,要想取得土地革命的胜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他拉过一把椅子,示意桂花和大山他们也坐下,清了清嗓子,缓缓地问道:“你们家里有田地吗?”桂花坐下,摇了摇头。大山乐拿着块布,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手,谨慎地回答:“我家有差不多两块地,一块在河边,是洪水卷,就跟这客厅一样宽,只能用来种菜。还有一块在后山山脚,那地长长的,弯弯曲曲的,跟条蛇似的,加起来估计也有这里这么宽。以前是我爷爷开垦出来种烟的,种了好些年,地也变肥沃了,现在能拿来种包谷啦,我们家可不算地主哦。”罗竖笑着点了点头,所谓的洪水卷,就是河滩地,洪水一来,地里的庄稼就全被冲走了,所以才叫洪水卷。还有种烟的地,原本都是石头多,坑坑洼洼的,根本算不上地。不过那种土肥的地种出烟油少,这种贫瘠的倒是适合种烟。一般种几年就不种了,有的人家会从远处挑土来填,几年后也能变成一块好地,用来种苞谷、黄豆啥的。其实这些都算不上真正的地,跟地主更是沾不上边。他喝了口茶,看着大家,慢悠悠地说:“你们和石宽都一样,都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可为什么有的人有地,有的人就没有呢?”石宽一听,觉得罗竖好像是在针对自己,赶忙回答:“我家以前也穷啊,就那么点地,种的包谷还没收呢,就被鸟和老鼠给吃光了,还好娶了慧姐,这才当上了地主。”慧姐虽然傻乎乎的,但也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她蹭到石宽身边,瞪着罗竖,气鼓鼓地说:“我们家又没偷又没抢,我好不容易当上地主婆,谁敢来分我家的地,我就上去咬他!”“慧姐,你别这么凶嘛,搞得我好像就是来分田地的g产d似的,下次到学校,我可不教你写字了。”罗竖把身体向后仰,装作要生气的样子,把大家都给逗笑了,气氛也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话题是文贤莺提出来的,她可不想让话题跑偏,于是赶紧追问:“你刚才说有的人有地,有的人没地,这不就是g产d的思想,要分地嘛?”罗竖把脑袋一扭,颇为认真地说:“我不晓得这是不是g产d的想法,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孟子都说了‘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病者有其医,勤者有其业。’种地的农民没有自己的田地,盖房的人没有自己的房子。这说明社会出问题了,得有人来治,这种思想可能就是治好社会病的药方。”文贤莺可不服气,立刻反驳道:“女娲造人,用的黄泥和水,每个人的份量都一样。大家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得到属于自己的产业,只不过有的人懒或者因为其他原因,把自己的产业卖了,换点眼前的好处。卖产业的人没罪,买产业的人也没罪。总不能说把产业都卖光了,活不下去了,就要把卖出去的东西抢回来吧。”罗竖特别:()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