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和罗竖又聊了一会,就各自回家。他觉得罗竖这个人,和文贤莺确实有着很大的不同,罗竖沉着老练,身上还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就像刚才说文贤莺,听起来平平无奇,仔细回味,又有点像是在讲道理。刚到家里,石宽把枪放下,正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慧姐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蹦到了他的背后。搞得他都差点站不稳了。只好双手弯过身后,把人给托住。慧姐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生气,在石宽的背后,把头伸到前面来,很是神秘的说:“告诉你一件事,弟妹生了。”“胡说八道。”石宽把慧姐背到一处椅子上放下来,他记得昨天看到梁美娇的肚子还只是有点凸起,不可能生这么快。慧姐不愿意下来这么快啊,即使被放到了椅子上,也双腿向前勾去,认真的说:“就是生了,不信你问秀英。”一旁的秀英见惯了慧姐和石宽腻来腻去,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好意思的。石宽都没有不好意思,她一下人就更管不了那么多,一边给石宽倒茶来一边说:“是小产了,慧姐哪里懂得这些呀。”“小产不是生吗?”慧姐还真的是不懂,松开了石宽,过去追问着秀英。“当然不是,你不懂,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秀英在一旁和慧姐解释着。石宽在这边就思绪飞扬,梁美娇小产了,他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其实当初梁美娇,也只是在气愤之下说要挖他的眼睛,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记仇。可是不知怎的,每次见到梁美娇,他就会想起那事,就会在心里诅咒。要说这梁美娇啊也挺倒霉的,能吃能睡,也没什么烦心事,昨天晚上和文贤安睡觉,她把一条腿搭在文贤安的大腿上。她的本意是搭在文贤安大腿上舒服一点,如果文贤安觉得重了,就会拿一个枕头给她架上。这就是夫妻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直接说明。可文贤安偏偏会错意,以为她想要了。又或者是文贤安自己真的想要,反正就进行了,她也没拒绝。结束后不久,她就感到肚子有些微微痛,当时还不太注意。第二天小解就见红了,才知道是触动了腹中胎儿。赶紧让下人叫文贤安去二叔那里抓一副保胎的药,药熬好吃下去,情况并未好转,肚子反而越来越痛,沉沉的要往下坠。又让人去告诉了母亲,只是不等方氏赶到,血就已经沿着裤管流出来,她小产了。第二天,石宽和牯牛强背着枪到门楼前走一圈,准备回到大坪子前练习瞄准。看到阿珠把李一眼从外面带进来,牯牛强便停在那里,傻傻痴痴的看着。石宽见他那副傻样,用肩膀撞了一下过去,调侃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珠姐找李一眼来收你了?”“做什么啊,我只求三不五时能把她抱一抱,那也知足了。”牯牛强还是脖子伸长,目光都舍不得挪回。石宽从牯牛强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名堂,立刻坏坏的问:“你现在是不是可以随意的抱珠姐了?”“哪能随意,每次都苦苦哀……”牯牛强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停住,回过头来拍了一下石宽的大腿根,转而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和二小姐,都这么久了,肚子咋没见有动静呢?”一句话就把石宽问得哑口无言,像是被架到了火上烤一样。牯牛强是他好哥们,又不好意思生气,只得转身丢下一句:“走吧,看人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还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牯牛强并未觉察到石宽的尴尬,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刚才说什么,他被石宽的话吸引住了,跟着往回走,焦急的说道:“她就是这样子说我的,可我哪里忍得住不看啊。”“忍,这点都忍不住,还想讨老婆啊?”石宽不想再和牯牛强说下去,加快脚步在前面走。牯牛强挠着后脑勺,若有所思:怎么女人这么的不体会男人啊?他每次约阿珠出来,都是苦苦哀求,软磨硬泡,才可以把人抱住。但是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把手往衣服里伸,就会被阿珠打开,还骂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女人他当然见过,大少奶奶这么漂亮的都被他前前后后看光光呢。只是他:()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