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孤自然知道你“你知道?”谢觅双更加疑惑了,“你怎么会知道?”要做什么。”欧阳靖走到她身边,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呀,府中每日的情况,李忠都会事无巨细地向孤汇报,你那点小心思,瞒不住孤的。”谢觅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也知道尚侧妃和风侧妃那边的动静?”谢觅双问道。欧阳靖点点头,“知道。”“今天风紫涵来找臣妾了,臣妾觉得她好像和前……和以前判若两人,殿下可有察觉?”谢觅双试探地问道。欧阳靖敏锐地捕捉到她话语中的停顿,“前……”,难道是前世?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淡淡地说道:“孤还没见过她,所以你想借人手调查她?”谢觅双点点头,“没错。”“那你可要小心了,风紫涵背后的人,可是皇祖母。”欧阳靖提醒道。谢觅双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头应下。回到库房,谢觅双继续和青荷忙着医馆的筹备工作。而此时,太子书房中,一个小婢女端着一碟精致的糕点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将糕点放在桌上。欧阳靖随意地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细细品尝。小婢女看到欧阳靖吃下去之后才离开。欧阳靖看着小婢女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连忙运转内力,逼出体内药物的毒性,同时厉声喊道:“李忠!”李忠闻声,立刻出现在书房门口,“殿下有何吩咐?”“把这碟糕点,赏给京城的乞丐,等乞丐吃完后,将他们送到尚侧妃房中。”欧阳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李忠听的出殿下语气中的不善,不敢多问,连忙接过糕点,退了出去。夜幕降临,尚秋水焦急地在房中踱步,看到心腹婢女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心腹婢女连忙跪在地上,“回禀侧妃,奴婢亲眼看到殿下吃下去了。”“怎么太子哥哥还不来?”尚秋水焦躁不安地在房中来回踱步,精致的妆容下难掩烦躁之色,“不是说那药效很快吗?这都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侍女低声回应:“侧妃娘娘息怒,许是殿下政务繁忙,一时走不开身……”“走不开身?!”尚秋水一把甩开侍女的手,怒火中烧,“谢觅双那贱人来了葵水,这几日根本没办法侍寝,太子哥哥除了来本宫这儿,还能去哪儿?难不成,他还能去风紫涵那?!”一想到欧阳靖有可能去了风紫涵房中:“你,快去看看,太子哥哥是不是去了风紫涵那儿!”“是,是!”侍女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尚秋水在房中焦急等待,心乱如麻。终于,在过了一刻钟后,房门被人敲响了。“来了,太子哥哥终于来了!”尚秋水欣喜若狂,想也不想便飞奔到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门。然而,出现在她眼前的,却并非是她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而是三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啊——”尚秋水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连连后退,却被冲进来的乞丐一把抓住。“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快滚开啊!”尚秋水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她那点力气在三个壮汉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乞丐们吃了欧阳靖赏赐的糕点,药效发作,哪里还听得进人话,他们双眼赤红,如野兽般扑向尚秋水,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撕扯。“撕……撕拉——”精致华贵的衣裙被蛮横地撕碎,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尚秋水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尖叫声响彻云霄,却无人听见,也无人来救她。“啊——救命啊!救命啊——”她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却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任凭她如何拍打,都纹丝不动。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尚秋水绝望地发现,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侍卫——李忠!“李忠!你好大的胆子!快放本宫出去!不然太子哥哥一定饶不了你!”尚秋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却换来李忠面无表情的冷漠眼神。两个时辰后,药效过去,三个乞丐终于恢复了神智,看着眼前凌乱不堪的景象,以及衣衫不整的尚秋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李忠冷眼看着这一切,等乞丐们一出门,便立刻命人将他们控制住。房间里,尚秋水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满身狼狈,眼神空洞。心腹婢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连忙拿过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侧妃娘娘。”尚秋水缓缓转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道:“太子呢?太子哥哥在哪儿?”婢女吓得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说道:“殿下……殿下他……还在书房……”“书房?呵呵……”尚秋水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悲凉。原来他早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是对她的惩罚。但她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想要他一人而已,她有什么错?他为何要这么对她?!她不甘心,凭什么谢觅双那个贱人可以得到他全部的爱,而她却要遭受如此屈辱?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忠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眼神冰冷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尚秋水身上,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太子有令,尚侧妃失身乞丐,不配做太子的女人,从现在起,禁足秋水苑,不得踏出一步。”“你说什么?!”尚秋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禁足?你说太子哥哥要禁我的足?哈哈哈……”她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悲愤。李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发疯,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换嫁后,禁欲太子把我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