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祁莲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说那些缠着她的大家闺秀怎么最近再不来了,原来她以为的民间闲话竟已传到了官宦人家,怪不得。
她再没了坐下去的耐心,起身找到陈夫人告辞。
陈夫人爽快地应了,而后马车一路回了侯府。
祁莲大步走向祁鹤安的住处,近了才见他正坐在院子里擦剑。
见她来,抬起头有些莫名。
祁莲望着他,平静地开口,“鹤安,你有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祁鹤安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摇了摇头,问:“怎么了?”
祁莲定定地望了他半晌,点头,“无事。”
她来得快走得也快,弄得祁鹤安一头雾水,但见她神色没有异常,便也没太放在心上。
独自冷静了几天,他才再次入宫。
坤宁宫的主人难得这个点不在,直到戌时,萧令宜才披着一身清冷的月色回来。
她一看关闭的门窗,便知里面有人在等她。
她忍不住扯出一抹浅笑,一身疲乏不知觉见消散了大半。
笑过了,萧令宜才吩咐乌苏在外面,自己独自推门进去。
只是门刚关上,她便被抵在了门框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后背是冷硬的木门,身前是铺天盖地落下的吻,禁锢得她动弹不得,却也心甘情愿。
两人不出声地厮混了好一会儿,直到萧令宜快喘不上气来,才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开了他。
萧令宜含水的眸子瞪着他,她想起了祁鹤安误中药的那个白日,也是这般将她抵在门上。
饶是她已经习惯了亲热,脸上还是掩盖不住的羞涩,“祁鹤安,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荒唐我真不奉陪了。”
萧令宜从小便被当做高门主母来培养,后来又做了端庄的皇后,何曾见过这些?
可偏偏她又拒绝不了祁鹤安,每次沉沦过后清醒,都觉得实在是荒唐。
祁鹤安喘着气看她半晌,蓦地勾起一抹邪性的笑意。
“我只是几天未见你,有些情难自抑,没想到你自己倒想了这么多,可见往日的保守都是装出来的。”
萧令宜脸色顿时更红,咬着牙,“不准胡言。”
“我自然不能辜负你的期望。”祁鹤安打横抱起她,朝为她准备好的浴桶走去。
夏季的衣衫轻薄,三两下便被祁鹤安扯散,他将她放入浴桶里,自己也跨了进去。
“每日沐浴。。。。。。”
“住口!”
萧令宜恼羞成怒地命令道。
祁鹤安却丝毫不惧,将她挣扎的双手钳在身后,“住口不了,太后亲自来堵住臣的嘴吧。”
萧令宜忍不住一颤,随着他的话浑身过电般酥麻。
祁鹤安很少在这种时候提两人的身份,但有时兴起,那称谓便像是一种咒语般,带着禁忌与悖德,让两人失去理智地跌入更黑的深渊。
祁鹤安还要说什么。
萧令宜盯着他薄薄的唇,手被这人抓着,便只好俯身用唇堵住他的话。
半晌,她才轻喘着离开,“祁鹤安,你怎么如此无耻,荒唐,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