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举动似乎让他有些慌,不由微微睁开双湿润的眼眸看向了我。
“我不妨告诉你,那个人叫夏云深。”我面无表情地说,手下的两个指头却已经残忍地贯穿了那个还未经过任何润滑的脆弱地方。
“呜……疼,别……北哥哥……”他本来精神的分|身也因为撕裂般的疼痛颓软了下来,左手哀求似的抓住我的手掌,一双黑漆漆的幽深眸子疼得漾起了水光。
我的指头依旧蹂躏似的往里,那个地方又紧又窄,仿佛不堪折磨一般,痛苦地收|缩着。
“想让他提醒,不让忘记。不过很抱歉,适得其反。”冷冷地,指头粗暴地扩张开来,根本不管他的承受力。
“好疼,求求……别……不要样……北哥哥……好疼……”他显然是从来没有被样对待过,身子抖得厉害,额头上也冒起层薄薄的冷汗,嗓音也因为痛楚有些不成声。
那双修长的腿想要合起来,却被我用手臂拨开。
我一字一顿地道:“你们的确长得像,可惜,现在我看到你,却只能想到他。想到他比你好上太多太多。所以我很庆幸,这辈子,我还能清醒过来,喜欢上一个值得我喜欢的人,忘记一个不值得我喜欢的人。”
他猛的抬头,似乎一下子忘了身下的痛楚。
那双黑漆漆的瞳仁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痛楚。
“我不信……我不信……”他一个劲儿地摇头,语声都颤抖得仿佛要说不下去:“我不相信……北哥哥,不,不要骗我……我不会信的。”
“你想要么?”我忽然翘起唇角,微微笑了笑。
他只是白着一张脸看,嘴唇发抖,却不答话。
“想要的话,案桌上还有很多毛笔。我就不帮你了。”我慢条斯理地说,抽出了手指,然后站起身整了整锦袍衣襟。
无极站西躺在床上,身子微微发抖,只是无神地望着我,动了动嘴唇,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不再多说,转身便迈出了紫宁宫。
这一出门,那汹涌的火热感,终于仿佛压抑不住。
真他妈的好厉害的酒。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轿夫沉声吩咐道:“去夜寒馆。”
(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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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阖起眼睛坐在轿子里,只有呼吸声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我不知道无极站西到底喝了什么,但是这催|情的酒,酒性的确够烈,我即使只是被他那么了一吻下,都已经被带得气血上涌无法自制。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亦不想被无极站西牵制,然后跟他云雨一番。
倒不是怕再被他用美人计给勾引住。
对我来说,只要他是敌人,那就算他自己投怀送抱在床上给再我多的欢愉,一夜过后,该算计该心狠的时候,我还是绝不留情。
更何况,本就不喜欢他,即使勉强为泻火抱他,也是味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