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间屋的刘保国不满地反驳道。
“方林有义务向你们说明情况,但是说明情况,不代表他有嫌疑。”
“就算要审讯方林,也该由执法部门负责审讯。”
刘保国不客气地提醒王永刚,盘问不等于审讯。
如果王永刚觉得方林有问题,可以上报执法机关,让他们派人过来询问。
“刘副厂长你别生气,我没说审问他,只是例行问话。”
“我是公社治保主任,林怀民跑了,我负有主要责任,不把事情问清楚,我怎么向上级解释?”
名叫王永刚的中年男人说道:“方林同志,你考虑好了吗?”
“王主任,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也请你相信我的为人,我和刘副厂长第一次来到你们公社,我根本认识林怀民。”
“况且,我是国有企业工人,更是根正苗红的组织成员,怎么可能放走犯罪分子。”
方林不卑不亢地说道:“如果我刚才所讲,肯定是林怀民听到我和外面社员的对话,故意在我面前上演自杀的苦肉计,将我骗进去,出其不意地把我击倒,然后趁机逃跑。”
“你再想想,我放跑林怀民,对我有什么好处?林怀民是阶下囚,我就算要放他,他也要有能收买我的东西吧?”
王永刚听后一言不发。
直觉告诉他,方林和林怀民逃跑,肯定有某种必然联系。
可是话说回来,方林好像确实没有放走林怀民的理由。
“问得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孙主任推门走进来。
王永刚换了一副脸孔,赔着笑道:“暂时没问出些什么问题。”
“既然没问题,就别问了,赶紧带人去找。”
孙主任没好气地朝后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