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就很难以接受,转头想让范景瑞劝劝楚辞,没想到范景瑞直接把头转了过去,装作没听到。这个时候,五皇子心里暗恨父皇、母后太小气,只给任务不派人手,搞的现在捉襟见肘。但时间紧迫,容不得拖延。五皇子无奈,只得假咳一声来掩饰尴尬,然后说道:“这个,我没资格答应你,不过本皇子会尽力为你争取。”五皇子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楚辞会知趣。没想到,楚辞早就对皇帝一而再地利用感到恼火,她随手从随身包包里(空间里)掏出一份契约,“签了它,我就相信你。”五皇子这下更郁闷了。但他多次在楚辞身上碰壁,便把这股气撒在了一向守规矩的范景瑞头上。他阴阳怪气地对范景瑞说:“表哥,你可真是娶了一位好妻子。”范景瑞却好似听不出五皇子的阴阳怪气,反而一本正经地致谢。“多谢表弟夸赞。”楚辞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完了还不忘朝范景瑞竖起夸赞的大拇指。五皇子憋气:“我说你们够了啊!我还在这里呢!”楚辞、范景瑞自然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楚辞瞬间将拿出来配合演戏的契约收起,才郑重开口:“五皇子身边可有懂阵法之人?”在关键时刻,五皇子的反应非常迅速。“你怀疑沈家村附近的山上有阵法?那东西不是已经失传了吗?”失传?也就是说,阵法这种大杀器确实曾经存在过。楚辞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那该如何解释紫衣使一行的失踪呢?或者在您的印象中,有哪方势力能够毫不费力地将紫衣使给端了?”然而,在五皇子心里,确实没有这样的势力。关键是,他手里确实没有阵法师,不仅是他,恐怕父皇、母后也没有。“那你有没有别的办法?”“正常手段不成,那便暴力横推。”楚辞这简单粗暴的办法一出,五皇子差点儿背过气去。“我们的任务是救人,不是打草惊蛇——”楚辞闻言冷笑:“在紫衣使被困之后,恐怕已经惊了蛇。”五皇子能想不到吗,他就是因为想到了,所以才着急的啊!但他还是不死心,“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楚辞的回答则相当干脆,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反正我不懂阵法。”五皇子思考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本皇子去找张耀阳。”五皇子刚离开,范景瑞便拉起楚辞的手,满怀深情地说:“娘子,其实你不必为我而委屈自己。”楚辞最受不了这种,直接打了个哆嗦,把手抽出来。“别——,我没那么无私。事实上,我只是对皇家这种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态度感到厌烦了。”然而,楚辞越是这样,范景瑞就越是不相信。甚至心里还隐隐多了几分愧疚,愧疚自己没有能力给妻子建立一个安稳的大后方。看来他确实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将暗中的业转移到明面上来了。这些楚辞并不知晓,否则,她高低得感叹一句,不愧是未来的大反派,藏得可真深啊!五皇另一边,不知何故,在同意了楚辞的提议后,五皇子的心却变得异常焦躁。所以,即便被楚辞嘲笑,五皇子也紧紧地将楚辞和范景瑞两口子箍在身子身旁。反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后,按照计划兵士们层层推进,期间各种小动物的不断袭扰,却经常袭咬人的恶虎却一直都没出现。“难道山里的人不仅自己逃走了,连老虎也一起带走了吗?”五皇子看着逐渐松懈下来的兵士,愈发焦躁不安。就在这时,前方的密林里突然跑出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救,救命啊——”密林深处突然冒出个人来,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不用五皇子下令,就有人上前踹了那人一脚,随后很快便有人上前帮忙,一起将那人制服了。当兵士们打算把人押下去审问时,楚辞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不是被海盗抓走的妞妞爹吗?楚辞急忙喊道:“等等,我先给他包扎一下。”由于楚辞身份特殊,兵士们不敢阻拦。尽管此时的妞妞爹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但他还是阻止道:“别,别管我。老虎,老虎就在后面。”楚辞一听这话,顾不上询问缘由,立马起身下令:“所有人进入警戒状态——”几乎在同一时刻,一只体型巨大、毛色雪白的猛虎突然闯入人群,它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转瞬间就有两人被它扑倒在地,身受重伤。离得最近的兵士有的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也有人反应迅速,高声喊道:“大家一起上!”但这只猛虎似乎受过专门的对敌训练,即便兵士人数众多,一时间也未能对它造成任何伤害。五皇子果断下令:“兵士们退下,暗七,你们上!”楚辞则趁机为妞妞爹处理伤口。没想到空间里的“星儿”突然提醒道:“主人,右边五十米处有人,正准备撤离,请尽快拦截。”楚辞终于看出了端倪,妞妞爹只是一个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诱饵,甚至连白虎的地位都比不得。楚辞一咬牙,单手拎着妞妞爹,快速奔到五皇子身边,手指一指:“表弟,那人恐怕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了。”那人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暴露,脚步稍稍停顿,但也仅仅是一刹那,便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然而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跟在五皇子身边好不容易见到人了,眼睛都发绿了好吗,简直就是不要命啊!事实上,任何时候一对多都是处于劣势的。即使来人轻功极佳,被几十人同时围追堵截,他的优势也无法施展。短短几分钟,那人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五皇子面前,“说,你们的老巢在哪儿?”“没用的,你们来得太晚了。里面已经被主子的人搬空了。”那人没有回答,反而嘲笑道。:()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