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伯特城猎人工会内的人员采访。“杜休啊!他真的很不容易,从荒野上来到伯特城,可着实吃了不少苦!他的身份信息,就是我给他注册录入的。我给他建完档案后,那孩子望着冷大师的背影,笑的很开心,嗯那时的他,真的很开心。”“你问杜休啊!伯特城之光,我当然知道了,我女儿也是药剂师,还跟他喝过酒呢!另外,他药剂学天赋很高,但可能是因为以前吃过苦,所以很勤奋,整天泡在调配室内。”“杜先生是原修?怎么可能!若他有原力,怎会进入矿场当奴隶啊!”“性格?挺好的啊!一级药剂师考核时,还拿出了安魂药剂半成品,卖给了其他人呢!”“杜先生的性格嘛…嗯,荒野上长大的人,性格肯定会有瑕疵,他就揍过自家师兄,不过这是因为他师兄主动挑衅。总体来说,杜休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那种性格。”视频内,猎人工会众人对于杜休各抒己见。赞扬居多。视频播放完,万律师道:“诸位议员,看过这些视频,想必各位对杜休此人如何,有了一个初步判断。”“抛开性格不谈,我们可以肯定的是,961年年底,杜休先生,并不是原修,毫无实力。”“但从结果上来看,961年到964年,短短三年时间,杜休先生在修炼上,三道齐修,齐齐登顶,并在药剂学一道,研发出道值药剂这种千古未有的战略性药剂。”“着实有悖常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杜休先生,拥有的帝器,是一件杀戮型帝器。”“在此前提下,我回答议员阁下的问题。”“杜休先生,为何在千岛神墟中,主动袭杀修院学生。”“帝国情报局给出的答案是,杜休先生在梦泽神墟,为救数十万帝国修院学生,频繁动用帝器,导致受到了帝器影响,神志不清,性格大变,故而在千岛神墟,主动袭杀修院学生。”“在这点上,杜休先生也向我局坦白,确实如此。”“根据帝国宪法,当事人不能分辨自己行为时,所行之事,免遭处罚。”话语落地。一众议员,脸色怪异。杜休短短几年便有如此战绩,确实只有这一种可能。下三境的帝器拥有者,受自身实力的限制,无法全力催动帝器能力,加上有心控制,一般来说,不会受到特别大的影响。根据结果来看,杜休四道同修,一路强势登顶,帝器动用的频率,估计极其夸张。此逻辑,倒是符合常理。不过杜休真的被帝器影响了?拜师宴会上,这小子蹦哒的那叫一个欢。小嘴巴巴的,一顿嘲讽。没感觉他受到了帝器影响啊!众人虽心中腹诽,但也没人反驳。年迈议员又质疑道:“第一次袭击之后,在黄岩岛上,杜休为何要再次应战,并抢走了某具尸体,他与教廷冷立道,是否为师徒关系?”“各位议员,我再次澄清一个观点,杜休先生身上的帝器影响是一直持续的,所以会间歇性的性格偏激,神志不清。在此前提下,请各位议员观看下一个视频,此视频,是我局安插在天一教派的内线获取的。”电子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沙发上。一位脸色惨白,身着燕尾服的高大年轻人,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鲜红的血酒。黑暗中,有人问道:“梅圣子,杜休是您师兄弟吗?”闻言。梅见渊捏碎酒杯,露出四颗獠牙,勃然大怒。“杜休不过是侥幸获得同类功法的幸运儿。梅某才是家师唯一的弟子,记住,是唯一的!”“梅圣子,据我所知,杜休可是出手抢下了冷长老爱人的尸体,他若不是您的师兄弟,怎会如此行事?”“哼!杜休获得的功法不完整,他这般行事,只不过是想通过师母尸体,向我索要完整的功法传承。对了,他还曾为了功法,在天蚁神墟,助我击杀万兆龙。在栖云神墟,为我击杀万兆天。”“哦?如此说来,杜休针对万氏所行之事,皆是为了功法?”“那是自然,不过,我俩的功法,只是看着相似,实则大相径庭,他被我诓骗了数次而不知。一个被帝器影响,无法控制自我行为的可怜虫,怎配与我相提并论,同出一门?”视频播放结束。会堂内,响起议论声。天一教派的圣子梅见渊,他们都知道。由他当面澄清,倒是可以排除杜休与冷立道的关系。而且,冷立道以毒功闻名,因为功法,杜休有此举动,情理上说得通。一位女议员道:“情报局代表,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杜休是无辜的,起码屡次袭杀万姓学生,在这点上,便是重罪。”“不!议员阁下,此言差矣。在坠日神墟,杜休先生曾救下无数帝国天才,为此,他甚至直接被帝器控制!毫不夸张的说,杜休先生一人拯救了帝国黄金一代!这完全能证明,杜休先生在清醒时,是一位有人性,有良知的帝国人。同理反推,无面人行事,是杜休无法控制自己的结果。”“嗯?按照你的意思,杜休杀人作恶时,皆是无法控制自身行为?”“对!”“有何证据?”“我带来了人证,此人是杜休先生的室友,形影不离,朝夕相处,他最有发言权。”话语落地。石平与关颖,从侧门走来。前者抖成了筛糠,肉眼可见的紧张。万律师伸出手,介绍道:“这位石平先生,就是杜休先生的室友。”石平舔舔嘴唇,颤抖道:“对对对!我是老杜杜休的室友。”一位中年议员质问道:“石平,杜休平时的行为,是否正常?”:()一起堕落吗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