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三人来至门外。蟾蜍老者拉着杜休的手。“长兄”“贤弟,我夫妇二人,都已起誓,你还不放心吗?”也对有誓言。蟾蜍老者略有心安。他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小声叮嘱道:“长兄,古王破境,方圆数千里的生灵,都会沦为血食,只有几处安全区域,不会遭难。”“凭此令牌,即可进入。”“你一定要小心行事!”闻言。杜休问道:“这些区域,可是古兽王者所属?”蟾蜍老者点点头:“正是!把话挑明了说吧!小弟归属虎王一脉,虎王之子也在该区域内,绝对安全。”言罢,他又提醒道:“长兄,禁忌之刃无比诡异,含有剧毒,无人可驾驭。拿到此刃,就赶快交到我手中。”杜休轻笑一声。对方这是在提醒他,别觊觎禁忌之刃。“贤弟,不必忧心,为兄一生行事,最为光明磊落,从不骗人,从不失信。”闻言,蟾蜍老者点点头,满脸堆笑。“行,那就按照我们三人商定的计划行事。”“好,我夫妇二人就不叨扰了!”“长兄但请无妨!”离开此地。杜休与姜早早一路前行。见四下无人,杜休笑容满面。两颗先天兽精这就到手了?贤弟,你可真是杜某的贵人呐。杜休笑着称赞道:“姜家姑娘,你倒是好演技!”“哎哟,不敢当,跟休爷比起来,我还差着远呢。”姜早早伸了一个懒腰,嘴角噙着笑意道,“两枚先天兽精到手,我们离开这里吗?”杜休沉思。据“贤弟”所言,三日后,古王欲破境,届时,方圆数千里都会化为炼狱。此时,去令牌之地,反而最为保险。姜早早望着杜休,猜到他心中所思,轻声道:“我说的离开,是离开浊陆。”“原本定的一月之期,才过不到半月,这就离开?”“嗯。”姜早早点点头,笑着道,“帝器人格已经消除的差不多了,放心吧!”浊陆太危险,多待一日,便多一份危险。起初,杜休想谋得先天兽精,提升肉躯强度。现如今,两颗兽精到手,目的已经达到,已可撤离。她不想杜休为自己身涉险地。杜休疑惑道:“消除的这么快?”姜早早挥挥拳头,笑着道:“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行,等抢到禁忌之刃,我们就离开。”此时。两人齐齐收声,抬头望向前方。不远处。胡同内。一位遗族年轻人匍匐在地。他对面,站着一位羊兽老者。匍匐在地的年轻人,额头紧贴着地面青石,恭敬道:“老祖,小奴已带您游历完古王城各地。”“在此,小奴斗胆恳请一事。”对面。羊兽老者轻笑一声:“你这小奴,胆色不小,不过是带老祖游玩了一日,就敢开口求我办事?”他脚下,小奴身体瑟瑟发抖,内心无比恐惧。片刻后。羊兽老者漠然道:“说吧!想求老祖办什么事?”小奴吞咽了口水,颤声道:“老祖,古王将陨,城内将乱,此乃定局,小奴无力改变。”“小奴斗胆请您莫要将古王城摧毁殆尽。”“阿峰,给您叩首了!”言罢。小奴不停以头叩击地面。“你这蝼蚁,还想守护古王城,真是可笑!”羊兽老者面带不屑,迈步离开此地。胡同里。空空荡荡。只剩下小奴在不停的叩首。闷响声,回荡在胡同里。杜休望着阿峰的身影,沉默片刻,随后,迈步去往令牌之地。与此同时。古兽领边缘地带。十余位先天生灵,驾驭着飞行古兽,停在空中。为首的遗族老妪,望着连绵起伏的山脉,有些心不在焉。她身后,一位双目赤白,气息诡异,手持白骨权杖的先天生灵,驾驭飞行古兽,不断攀升至高空中。遗族老妪笑道:“现在古兽领内,可是热闹之极,古王将陨,不少人都去观礼了。”旁人轻笑一声:“古王兽精的诱惑,谁能抵挡?若不是搜寻外来者,我都想去掺和一手。”“不过,说来也怪,古兽一族,向来与我们不合,我原本以为几位古兽王者,会联合起来,阻止我等抢夺古王兽精,没想到他们竟然默不作声,任凭三族之人进入,真是怪哉。”另一人摇摇头道:“这有何奇怪!古王虽死,但他还有后代子孙,后代们不争气,没有实力强劲者,守不住他的兽精,还不如敞开大门,让各方人马进来,各凭本事抢夺。”“看吧!古王城内,不知要死多少生灵。”众人低声交谈。从古王城之事,聊到各族间的趣闻。,!不知不觉间,半个小时过去。遗族老妪抬头,看着高空中,手持白骨权杖的族人,不解道:“奇怪,这次怎么感应这么长时间?”三族先祖,点化了一些先天生灵,将力量暂借给他们,以手中白骨权杖,感知外来者。以往感应一地,十几分钟就能结束,这次倒是用时颇长。“外来者不会在古兽领内吧?”有人喃喃自语道。遗族老妪皱眉道:“据先祖所言,外来者实力并不强,兴许,连领主级战力都没有,古兽领如此凶险,他们岂能进到这里面?”杜休对浊陆生灵,了解甚少。但浊陆生灵,对杜休也是如此。遗族地盘,广袤无垠。古兽领,不过是一隅之地。追杀队伍优先筛查一些地广人稀,危险系数不高之地。像古兽领这样的险地,都留在了最后,正在众人疑惑之时。他们头顶上。双目赤白,气息诡异,手持白骨权杖的先天生灵,嘴里发出极其喑哑的声音。“外来者,在古兽领!”“去找!”“将外来者,带到我面前!”这一幕,在整个遗族各个区域内上演。无数支搜寻部队中,双目赤白,手持白骨权杖的先天生灵,同一时刻开口。余下生灵,跪倒在飞兽背部。“遵,先祖令!”:()一起堕落吗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