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不想继续说了,但还是耐着性子。
“我们的心就像画笔,能彩绘世间种种,你给它什么材料,它就能画出什么样的画来,你该想想怎么化解争执和误会,而不是被别人影响。”
波莫纳觉得还在云里雾里,但邓布利多想安静看书,已经不会给她别的答案了。
于是她鞠躬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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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阿不思有没有见过爱因斯坦?”
波莫纳一边洗碗一边问。
正拿着抹布擦碗的西弗勒斯愣住了。
“你怎么会那么觉得?”西弗勒斯问。
“因为他‘老’了。”波莫纳说“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人。”
“他们一个生活在德国,一个生活在英国。”他将一个擦好的碗放回碗架上。
“但阿不思去过柏林。”波莫纳说。
“那时爱因斯坦已经不在德国了。”西弗勒斯说。
“反正你就是觉得他们没见过,对吗?”波莫纳问。
“是的。”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发出嘶嘶的声音。
“难道他们不能通信?”波莫纳问。
这下他不答话了。
波莫纳将洗干净的碗递给他。
“明天我们去麻瓜世界玩怎么样,我好久没有看电影了。”
“下棋赢了我就去。”他冷冰冰地说。
波莫纳嘟起嘴“你明明知道我赢不了你。”
“那你就别想了。”他好心情地笑着说。
“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开心一回呢?”波莫纳抱怨着,离开了厨房。
有时她真希望有个“正常”的男友,何况她要去看的电影是男生也喜欢看的科幻片而不是爱情文艺片。
“什么电影?”西弗勒斯在厨房里问。
“黑客帝国!”波莫纳没好气地说,将电影海报给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