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高兴自己今天是法式打扮,这样带着手套也不显得奇怪了。”波莫娜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手套,这样她就有随时加持的盔甲护身,不用担心再跟上次一样被皮特偷袭了。
他们走到砖墙边的时候正好另一头有巫师进来,于是两个人很顺利地就来到了麻瓜伦敦,一个没有魔法却一样色彩斑斓的世界。
“西里斯,伸出左爪!”波莫娜兴高采烈地对那个逃出阿兹卡班的囚徒说。
“我又不是真的狗。”
波莫娜在看到花坛里的天竺葵时又想起了那天在老宅里的情景,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酸楚,下意识地松开了德拉科的手臂。
“怎么了,诺克斯?”
“你该叫我教母,德拉科。”她和自己的教子保持一段距离,她看起来太年轻了,跟德拉科手挽手走在街上就像一对情侣“你可以趁着今天给阿斯托尼亚买件礼物。”
“妈妈让我今天给你当保镖。”
“但她也没说不让你干别的,我一直觉得那门麻瓜研究课太愚蠢了。”
“我也这么觉得。”德拉科一开始在笑,后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你想让我帮你把那段记忆给消掉吗?”波莫娜看着德拉科的眼睛说“即便是黑魔王也认为我消除记忆的水平是一流的。”
“不,我要留着。”德拉科郁郁寡欢地说“就是因为她,我才明白自己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你恨你的教父吗?”
德拉科看着虚空许久没有说话。
“别想这些了,咱们去玩,你中午想吃什么?”波莫娜强颜欢笑,试图缓解尴尬。
“他保护了我,但他后来却要杀了我和妈妈,为你。”德拉科看着波莫娜说“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了。”
“我喜欢那个能信守诺言的人,现在这个人却在钻牢不可破誓的空子。”波莫娜长叹一口气,觉得心脏无比难受“我前段时间病得很厉害,等过段时间他恢复正常就好了。”
“你是说他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教父。”
“那你怎么说?”
波莫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他在康复。”波莫娜还是挽着德拉科的胳膊,却没之前那么亲密了“等他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又没有受伤。”德拉科不解得说道。
“有些伤口是看不见的,德拉科,尤其是心受到的伤害,它需要康复的时间比身体受到的伤害更长。”
“为什么乔治韦斯莱那么恨你?”
“因为他把弗雷德的死都怪罪在我的身上。”
“他怎么能怪你呢?”德拉科惊奇道。
“他怪我没有把他们训练好,就让他们上战场。”波莫娜叹口气“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做治疗师而不做战士的原因,不是因为你不够勇敢,而是我害怕你受到伤害。”
德拉科没有回话,在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麻瓜街道,过往的行人视线都盯着手里的一个小方块,谁都没有抬头注意到他们。
“他们在看什么?”德拉科问波莫娜。
“不知道,我也好多年没来麻瓜界了。”波莫娜耸肩道“这里已经变得我也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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