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一听这话,眉头倒是没之前皱的那么紧了,只是关注点就变得不一样了。“两个男人住你家,那他们不用给借住费吗?”春花没想到大娘会问得这么直接,事实上之前那人师弟回来时,背回了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粉,还有各种菜,另外还给了她十五两银子。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的银子,本不想要,能有那么多的大米和面粉,与不敢想的五花肉已经相当划算了。他们住在这里,吃的是山上挖回来的野菜,就连治伤的药也是那位师弟自己去挖回来的,她除了提供了个住处,做点饭菜。就再没帮上什么忙,接下这么多银子都良心有愧。大娘见春花没说话,还以为这两人是没给钱,要不然春花也不至于还要去挖野菜,况且“看他方才穿的也不比我们好多少,想来应当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春花,别怪大娘没提醒你,你一个姑娘和婆婆在家,千万要小心防着,现在世道乱着呢。”春花不知道自己的沉默会引来大娘的误会,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免在心中怨怪自己嘴笨,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会说话了。大娘分析分析了下出去那人的情况,一个穷大夫,还不知道身份真假,除了长得好看,没什么拿得出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门亲事还是可以说一下的,说不定就成了呢?“春花,你今年也十八了,咱们同村的好些个姑娘这个年纪都定亲,有些都生娃了,你看,大娘也是惦记着你父母死的早,没人挂念”赵宣走得慢,偏又耳力好,这些话随着他渐行渐远,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他耳朵里。他不免笑着摇了摇头,无论哪个时代,催婚真是屡见不鲜,处处可见。赵宣许久不曾走过乡村小道,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比起之前被追杀的大阵仗,这样平淡的日子已是难得的了。穿着独孤净新买回来的红色粗布衣,赵宣站在山脚处,随意束起的长发随风摇曳,这时但凡他手中再多一把剑,都要成为世外高人,随风而去的场景了。独孤净从另外一边下来,随意一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不禁微微怔住,提着装着药材的背篓走向赵宣,“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放心,来看看你。”赵宣选择从心,实话实说。独孤净眼眸微动,手无意识的抓紧背篓带子,“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是担心我会一去不回,把你丢在这里吗?”刚说出口的话,他就后悔了。不是他不想好好说话,只是他早就忘了怎样说话,怎样与人相处?赵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扬,就像被砸进了一颗小石子的湖泊,泛着不合时宜的涟漪,撩人于无形。被赵宣这么盯着,独孤净哪怕满心戾气,这会也莫名的平和了下来。结果,赵宣的下一句话,再次将他的情绪点燃。“嗯,就是担心你会丢下我。”赵宣说这话时,眉眼含笑,清浅的笑意再加上这话,叫人分不清这话的真假。独孤净蹙眉,发脾气也不是,不发脾气也不是,反正就是在琢磨赵宣话的真伪。赵宣伸手,白皙修长,节骨分明的右手绕过带子,企图接住独孤净手中的背篓。独孤净却因为赵宣的突然靠近,下意识的往后退。赵宣手落了空,没有抓住背篓,也没有碰到独孤净衣角。从来不知道如何为慌乱的独孤净,一而再的因为赵宣变得慌乱,就像此刻,明明突然伸手的是赵宣,他却因为自己的后退而眼底无意识浮现出了一抹慌乱。“先顾好你自己吧,等会伤口撕裂了,又要上药。”再一次说着口不对心的话,明明是不想让赵宣后背伤口撕裂,到了他嘴里却成了赵宣伤口撕裂,还要他帮忙上药,成了独孤净的麻烦独孤净说完,先一步转身,但无人看到他一转身,眼中闪过的懊悔。没人教过他如何温柔,也没人教过他如何爱一个人,他在这条路上总是磕磕绊绊,就连被他:()快穿:请你拿稳反派黑月光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