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炽刚好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见江挽出来,便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哥哥。”
江挽点头:“好。”
燕炽却没走。
江挽把飞盘掷出去才看向他。
“他今天上午出去的时候老婆给了他一个吻。”燕炽看着他柔软红润的嘴唇,大胆地说,“我也想要。”
江挽:“……”两个人格争风吃醋。
燕炽的大胆让他得到了一个吻,心满意足地开车走了。
粥粥叼着飞盘欢快跑回来蹲在江挽面前,尾巴打在地上刷刷响,江挽取过它嘴里的飞盘。
他陪粥粥玩了半个小时的飞盘,粥粥就乖乖叼着它心爱的小飞盘,先他一步回了别墅。
江挽让管家廖青松给他拍了两张和粥粥玩飞盘的照片和一段视频一起发在了微博,而后换了身,收拾干净之后才去婴儿房看儿子。
守在婴儿房的保姆阿姨是三个住家阿姨中最安静寡言的敖阿姨,见他进来,称呼了他一声“先生”。江挽问了她几句小雪芽,然后让她出去了。
小雪芽醒着,睁着眼睛看婴儿床上方的挂件电动玩具。玩具开着音乐旋转模式,小雪芽被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安抚奶嘴也没吃手。
江挽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儿,柔声说:“小雪芽,饿了吗?”
小雪芽有更感兴趣的东西,不理他,专心看着自己的小玩具转。
江挽知道他饿了就会哭,在婴儿床的沙发边坐下,在儿子的陪伴下看了会儿本子,又刷了会微博,看了会他刚发出去的那条微博的评论,给小雪芽喂了两次奶,哄他入睡,在婴儿房待到晚上燕炽回来的时候。他回来晚,刚好赶上晚饭点。
三个保姆阿姨和廖管家有单独的小厨房和餐厅,因此餐厅里只有燕炽和江挽两人。
燕炽给江挽盛了一碗热汤,汤还滚烫,他放在江挽手边等它放凉,问:“哥哥什么时候进组?”
“不急。”江挽托着腮,“要年后了。怎么了?”
小雪芽三个月后他才会进组,但现在已经十一月底,再过三个月就是春节,江挽打算陪小雪芽过完第一个春节再进组,因此特意选的不着急开机的本子。
燕炽却说:“哥哥想过要治好性瘾吗?”
江挽眼神微动,但没说话。
燕炽:“如果哥哥想进剧组拍戏,就会像之前那样,要么吃药,要么有个床伴。”
“我今天去见了一个医生。”他继续说,“他能治好你的性瘾。”
“只要治好了它,哥哥就自由了。不用再被它约束和支配,哥哥可以随时做主什么时候做,和——”燕炽顿了顿,“和谁做。”
如果治好了它,他就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就算在危险的孕期也需要一个固定床伴来度过固定难忍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