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讲座,去首尔了。”许留夏浅淡的笑了笑,“四哥,我又不是小孩,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韩承润只是笑了笑,没回答许留夏的问题,直接走了。“许小姐,您回来啦?”管家这时小跑过来。许留夏把糕饼递给管家:“他们怎么来了?快到午餐饭点了,怎么没让他们留下来陪老先生吃顿饭?”“哎……”管家叹息一声,“为了一些公事,也留过午饭了,可四少爷和竹小姐都说有工作,没法留下来陪老爷子吃午饭,说是下次。”许留夏点点头。“产检一切都好吧?小bb很健康对不对?”管家移开话头。“嗯,一切都好,很健康。”许留夏点点头。“那就好,老爷子早起给夫人烧香就求了她保佑,所以bb肯定健健康康!”许留夏笑着点点头。随后就和管家一起去见韩建邦了。韩建邦脸色不怎么好,地上还散落了一些文件。“回来啦,承泽去机场了?”“嗯。”许留夏应声,“给您买到了您爱吃的糕点,不过不能多吃,一个口味只能吃四分之一块。”“我已经没几天可以活了,还这样苛待我的伙食!”韩建邦最上不满却没有真的生气,“是刚刚烤出来的?”“嗯,从买来到现在绝对三小时以内。”“很好,超过三小时就酥皮的味道就不对劲了,管家快去切了拿过来!”韩建邦赶忙催促。管家见韩建邦的心情好了许多,笑嘻嘻的赶忙去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许留夏蹲下来去捡地上的文件。“你不要弯腰费劲去捡,眼看着都显怀了,费劲。”韩建邦出手制止。许留夏笑着说:“四个月而已,再过三四个月,都不用您说~”她把资料放回到他的书桌上。韩建邦塌下肩膀,不轻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最近时不时的会想,我从前对孩子们的教育是不是太冷酷了,以至于等他们长大之后,都成了冷酷的财阀。反倒是没怎么严厉对待的承泽,最后是一家子人里最有人情味的。”“出什么事了?”许留夏问。“酒店集团和航运集团中间有一块地皮,原本没分家的时候相安无事,现在分开了,两边都想要这块靠近码头的地。阿竹说想在码头附近建酒店,承润却认为码头那块地,是航运集团谈下来的,怎么使用应该由航运集团说了算,早在分家之前他就已经在和人谈卖那块地了。”韩瑜竹自然不相信。兄妹两个就这样闹了起来。偏巧韩承润手里真有一份,分家之前就签署好的,意向购买书。对方诚意十足,给了一大笔锁单的钱。按照行业里的规矩,除非两家最后谈不拢,这期间这块地是不能再谈其他买家的。“怎么?打到最后让您来做裁判了?”韩建邦又是一声叹息。“我觉得吧,四哥和阿竹姐姐不一定是在争那块地。”许留夏在韩建邦对面坐下来,“说来说去不过是想压过对方一头罢了。”韩建邦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您就让她们去打去争,他们都是聪明人,真对那块地有意,总会撕扯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来。至于您~好吃好喝天天开心才最重要。”韩建邦轻轻摇摇头,笑了出来:“就你心态最好~难怪你能和承泽凑一对。”许留夏浅淡的笑了笑。“说点你的正事吧。”韩建邦话音落,忽然咳嗽了两声。许留夏起身给他拍拍后背。韩建邦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接着刚才的话说:“这阵子每天和你说话,我觉得你很有投资天赋,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给你听,你总有不错的见解。玫瑰和我说过,你因为脊骨受伤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虽然说也可以去当教练、老师什么的,但我总觉得埋没了你。留夏,你想过再去上学,读金融相关的学科么?”许留夏有些惊讶。“老爷子,从前我听人说起你,总说您是人精,那双眼睛可以洞悉一切,我还想着真那么神奇吗?今天您算是让我见识到您这双眼睛是怎么洞悉一切的了。”许留夏笑得开怀,“我打算申请斯坦福的金融系。”“那很好啊,我有好朋友就是斯坦福金融系的教授,我会为你写一封介绍信,你就跟着他学!”韩建邦一扫刚才的阴霾。许留夏在招老人家:()一别两宽,陆总我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