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凌正却不顾其他,当众展示出来。无疑是将自己推向了风暴中心,觊觎之人无数,届时必会引来众人争抢。回到场上,凌正一心三用,既要加持阵法,又要同时对付那两人。气海中,再无力压制那团真气,致使其愈发狂涌。拓跋宏,见他初露疲态,动用家族秘法‘悍山体’,将身体强度再向上推进一个层次。其身体外表,青筋暴起,血肉大涨,显得整个人壮了一圈。然而身体却依旧灵敏如初,且一拳一掌,威力倍增。多番肉搏,凌正愈发兴起,大喜道:“多久没有这般畅快过了,仅就体魄而言,与我对决过得人中,你当属前三!”他也不再顾及何时会突破,彻底放开手脚,施展烈决二层,加持己身。原本在石殿内的十六道血池中,凶兽残念未被全部炼化,在这场仅凭肉身碰撞的对决下,被快速吸纳,继而反哺自身。凭此,凌正也是越战越勇,所使的破极拳,力道一拳胜过一拳。拓跋宏渐渐有些难以招架,喝道:“别再用你这蛊虫了,快些用巫毒,来毒杀他!”仡戈点了点头,拿出一个竹筒,小心打开盖子,唤来黑色甲虫,将里面的粘稠液体洒向空中。犹如蜜蜂见到花蜜般,黑色甲虫像疯了般争相食用,有的甚至为了零星毒液不惜同类相残。凡是吸收巫毒的甲虫,浑身开始由里向外散发乌光,双目的遮罩,渐渐碎裂,漏出里面的暗红色。蜕变后的甲虫双翅挥动频率加快,凶性数倍于之前。凌正笑道:“看来,这才是真正含有剧毒的蛊虫。不过,你也是真下血本,喂养了五六年的红斑黑甲,一只都不留了?”仡戈大惊,“你怎会知道我这蛊虫是红斑黑甲?它向来只存在于我们西南大山的毒瘴之中,外人怎会见过?”凌正不予理睬,专注于拓跋宏一方。“悍山体”虽强,却是在消耗巨量真气的前提下,强行提升的,难以维持多少时间。拓跋宏真气损耗过巨,想要抽身出来,给仡戈巫毒施展的时机。凌正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不依不饶与他贴身搏斗。这样一来,仡戈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若是此时用了,连带拓跋宏也会被毒杀。“既然你不敢用,那不如让我来帮你!”一手从背后锁住他的脖子,直接冲向蛊虫群中。拓跋宏脸色难看至极,心中比吃了只癞蛤蟆还难受,仡戈一族的毒术,他早有耳闻,碰之就算有解药,也会痛苦百日,才能稍有好转!云阳起身不再盘坐,凝视着虫群中的二人,自言自语道:“为何你总是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我却始终难以算出你的今后所为,看来若不使用巡星大术,怕是要辜负师父与秦皇了!”蛊虫开始疯狂撕咬靠近的二人,拓跋宏气急败坏道:“你要想死拉上我作甚?疯子,你真是个疯子!”两息后,他开始痛苦呻吟,倒不是红斑黑甲撕咬之痛,而是巫毒入体后的那种烧心噬骨的痛感。撕咬后不久,正如之前凌正说的,蛊虫陆续死亡,直到一只不剩。拓跋宏早已倒地不起,不知是死是活,反观凌正并没有什么大碍,身体依旧笔直的站在场上。“不可能,我的毒虫分明已经咬到你了。当中的巫毒,更是家中长老亲自炼制,别说你,就是归元尊者,也不可能完全无碍!”仡戈满脸堆积着惊恐,道。另一方,李墨渊在血缚阵的帮衬下,还在艰难抵挡。“好了各位,除了凌正,你们都先下去吧。”一道清脆的嗓音,从金石台一角传来。嬴都停下手中的剑,看向未曾出手的云阳,道:“你一直不曾向任何一方出招,就是为了省下力气,渔翁得利?”云阳没有回答,只是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凌正。李墨渊也同样有些不解,这位女修,他之前就曾用神识探查过,结果连修为都没有探查到,而且他有种感觉,对方并未用什么秘宝遮掩。“下去吧,凡是参赛之人,包括你们三个,我都已经算过,只有他我没算出。你们在我身边只会打扰到我的思绪。”嬴都相当不爽,连续被两人无视,这还是他这个第二太子,十数年不曾遇到的。“云阳,我知道你身份特殊,可也不该如此说话!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那云阳只能恭送三位大人了!”“不好,墨渊快避开!”凌正猛然间大喊,道。电光石火间,三人几乎同时被击中。一道身影快到模糊,所过处只留下了一缕云烟。她的速度太快,连凌正都没有看清,等到人再回原处时,那三位却已经身在台下了。奇怪的是,他们确实被打中了,但又察觉不到疼痛,感觉仅是被轻轻推了一下,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的向后退去。等到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怎么可能,我之前同你交过手,你我分明是在伯仲之间,怎会这样?”嬴都心有不甘,道。“我说嬴都啊,还没弄清吗,肯定是之前她留手了呗!”李墨渊拄着黑枪,笑道。本来他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这样下场倒也合他心意。场上凌正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吃惊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他们三个吗,我原本就比他们要强啊。”云阳直爽的说道。“不,我问的是,为何你能绕过三重血缚大阵?墨渊明明还在阵中!”“这个嘛,因为我是巡星一脉。”场下大多数人都不曾听过,彼此询问起,究竟何为巡星一脉?皇城上的十四位阁老自是知道,纷纷向虚木道长祝贺,“东青山又出一旷世之才,可喜可贺啊!”“诶,这孩子本是师兄早年间,出海云游时带回的,没想到竟身藏天命。此乃天意,我师兄的衣钵也算有了传承啊!”秦皇轻咳了一声,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朕看好这孩子,以后整个秦皇朝都要协力助其成长起来!”:()止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