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人刚刚放下的心,却是又瞬间升起。只见方霄缓缓转身,原本盯着公冶漓沅远去的视线,转而落在了三人身上。眼见方霄那冷漠的眸光,袁也亦是叹了口气。方才虽说他没有站在公冶漓沅那边,但却也没有相助方霄。毕竟火脉内布置的阵法可不是摆设,即便是摄于真君之威,可没有出手就是没有出手。既然要背靠天澜宗,那么哪怕是作壁上观,都是错。因此袁也若是没有说法的话,说不得方霄就要通知天澜宗,对火脉另作安排了。“方小友见谅,在下实在没有对抗真君分神的手段,不敢妄动,让小友受惊了。好在方小友神通不俗,这才没有酿成大祸。不过毕竟在我火脉之中,竟让小友陷入此等危机,实乃我等之过,此物便赠与小友,权当为小友压惊。”只见袁也从怀中掏出一物,但却紧紧攥在手中,显然仍是有些犹豫。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便化作坚定,随即便将手中之物掷向方霄。只见一抹红光落入方霄掌中。方霄意外的看着手中之物,竟是一枚赤色令符。与先前送给方霄的那枚白色令符的形制可谓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原本刻着‘金’字的位置,变成了一枚‘火’字。没想到袁也为了抹去方霄心中的疙瘩,居然直接送出了一枚本属于火脉的令符。去往五行洞天的令符总计只有十五枚,原本算上金脉那枚,火脉足有四枚。如今竟直接送于方霄两枚,真可谓是下了血本了。对此决心,方霄亦是对袁也佩服之至。“袁长老多虑了,方某怎会是这种小肚鸡肠之人,此事休要再提。”方霄嘴上的话是这么说,但却是直接将手中的令符收了起来。见方霄收下令符,袁也虽然肉痛,但半悬着的心才是放了下来。而方霄和袁也间传递令符的过程,同样落入了穆清和季南星的眼中,二人亦是心头一跳。‘袁也这老家伙脑子糊涂了,五行洞天的令符说送就送,这是打算彻底傍上天澜宗了。’‘是不是且先不管,如果这小子也问我等讨要令符又该怎么办,袁也都如此低声下气的,我二人真要唱反调,将其惹怒了,会不会直接对我二人动手。’‘且先谈谈看,实在不行便先答应下来,虚与委蛇,保住性命是首位,只要离开此地,给与不给都让上面那些人去决定吧。’‘有理,不过小妹不善言辞,便由季师兄来和他谈吧。’两人之间不断传音交流,“二位道友商量的如何了。此番五行宗行此逆反之事,我天澜宗没有反过来灭了五行宗,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如今该不会连一点赔偿都舍不得拿出来吧。相比之下,火脉可就痛快的多了。”方霄那处储物袋,对着二人晃动着。见此季南星咬了咬牙道,“方道友,此番之事乃是木脉、火脉所为,与我水土两脉并无关系,冤有头债有主,天澜宗要算账也不该找我们吧。”“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五脉同属五行宗,如今却告诉我跟你们无关,这是什么意思,五行宗分裂了?什么时候的事。”方霄笑眯眯的看着季南星,看得其心里发毛。季南星、穆清二人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方霄他们背后另有势力。方霄见二人迟迟不肯答复,再次开口道,“行了,我就把话挑明吧,水土两脉必须有所赔偿,火脉多少,你们就多少,少一个子儿都不行。并且从即日起,五行五脉就此分家。你们刚刚不是说木、火两脉之事与水、土两脉无关吗,那便就此分开得了。”“不可,不可。”“不行,这是我五行宗内部之事,即便是天澜宗也无权插手。”方霄此话一出,穆清、季南星当场就急了。先不说火脉送出的东西有什么,仅那令符就是他们亲眼所见,怎能同意。而且如今林启已死,公冶世家在木脉的势力大减,正是他们掠夺五行宗、争取利益的大好时机,怎能分家。“我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吗。今后五行宗之名由火脉继承。至于你们,水脉宗、土脉宗,:()从双灵根到全属性剑道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