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这死丫头太狠了!
褚平召大怒,“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仗着攀上方家小子就真以为野鸡变凤凰了,当咱们都管不了你了是吧?
信不信老子告你个忤逆不孝之罪,让县太爷将你活活打死?!”
褚平霖见褚平贵一脸死灰,就知道褚宁是真的抓住了褚大郎的把柄,所以他没有急着出头,还想着先暂且避其锋芒,以后再慢慢筹谋,却不想褚平召今儿竟如此冲动,直接拿性命威胁褚宁,他直觉不好,“老三!你干吗吓唬一个孩子,宁丫头还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咱们可以慢慢教,你不能……”
褚宁冷嗤,“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配合得倒是挺默契的嘛,可惜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说完,不耐烦的胳膊一挥,“好走不送!”
她才没功夫跟这些老东西拉扯呢,识相的就麻溜的滚蛋,不然就别怪她不客气。
褚平霖还想试图缓和一下,“宁丫头啊……”
褚宁眉毛一竖,“听不懂人话是吧?那成,你们在这里闹吧,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我也不好打是不是,若是打散了还得让我赔。
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继续,我就不奉陪了。
哦,对了,褚大郎现在在县学读书是吧,他的先生应该不知道他之前成过家,还有过孩子吧……”
“走!我们走!我们这就走!”
褚平贵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浑浑噩噩的走出褚家,回去就病倒了。
地里的麦子渐渐黄了,马上就到了收获的时刻,这段时间,吴家桢几乎每天都到郊外的田庄走一走,还督促乡里日夜巡逻,守护麦田,免的有人起了坏心偷粮食。
临邕县的治安在吴家桢管治下原本还是很不错的,城内多年没有出现当街抢劫这等性质恶劣的事情了。
但随着大量的流民涌入县城,偷盗抢劫的事便时有发生,甚至还发生了一起为抢夺食物而杀人的案件,若不是吴家桢雷霆手段,速度将人拿下直接判了斩立决,并把流民迁到临时救济所,着人严加看管,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
“今春大旱,小麦减产已成定局,现在就只能盼着收割时风和日丽的,让农人把粮食安安稳稳的收进粮仓。”
吴家桢站在院子里仰望天空,“可千万别下雨啊,不然这一季的庄稼可就白瞎了。”
一旁的老奴也说道,“老百姓就指着地里的出息过日子,真要收不上来,一家人可就没活路了。”
“正是这话。”
“爹。”
吴羲彬从外面回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吴家桢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那为何不早些回来?”
吴羲彬惊讶地道,“爹,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