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山田秀子恍然大悟,“次郎,独狼并非人类,所以我无法预见他的未来。真正的独狼,其实是那匹从天而降的天马。”被压在巨石底下泥土里的第十三次郎终于被救出。此刻的他,犹如一只被掀翻了盖子的乌龟,厚重的躯壳之下,身躯却无法动弹分毫。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原地,疲惫与狼狈交织在他的周身。扶桑老怪看着第十三次郎那滑稽的模样,起初忍不住笑了一下。然而,只听从第十三次郎的身体里传来山田秀子那凌厉且严肃的呵斥声:“你不想要命了吗?老怪物。在接下来的整整十二个小时之内,次郎一直在内心深处纠结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杀掉你们。”扶桑老怪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冰霜骤然封冻一般。他原本微眯的眼睛猛地睁大,眼中写满了惊恐与慌乱。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他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深深地弯下腰,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他语气急促而充满歉意,“实在抱歉,是在下一时糊涂,还望大人海涵。”与此同时,守在次郎身边的亲卫们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纷纷忙不迭地屈膝跪地,一个个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惊惧。他们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诚惶诚恐地说道:“今日之事,我们绝对不会向外吐露半分,哪怕是一个字也不会传出去,若有违背,甘愿受罚。”许久,再次传来秀子变柔的声音:“呦西,速速派一辆战车,务必掩护次郎安然回基地。”原来,扶桑老怪之所以会杀回马枪,是因为临行前,山田秀子送给他的那个神秘锦囊。锦囊之中明确指示,让其先暂缓挺进张家庄,在距离日喀则不远的地方原地待命。倘若十二小时内次郎不能从独狼的领地顺利出来,那他就务必回来救助。因为秀子看到了扶桑老怪去而又返的未来影像。回到基地宫殿内的次郎,整日闭门不出,沉浸在伤心与绝望之中。他仿佛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隔绝开来。而此时,在他的屎壳郎军团中,那只五米长的变异屎壳郎,作为二把手,敏锐地察觉到了上位的机会。它那庞大的身躯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心中的欲望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难以熄灭。它的复眼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一方面渴望着权力的巅峰,另一方面却又碍于扶桑老怪的态度以及次郎那不明朗的状态,迟迟不敢出手。这只变异屎壳郎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局势的变化,它的每一根触角都在感受着周围的动静。它知道,一旦选择错误,等待它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它只能在暗里全力的去打探第十三次郎的身体状态,小心翼翼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如同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刻。宫殿内,次郎神色凄然地向秀子问道:“我的四肢现在已然没有了,那未来的我究竟会是怎么样的?”秀子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缓缓回应:“你将会拥有更为强大的四肢。”次郎眉头紧蹙,满脸的不解,急切地问:“这怎么可能?”秀子缓声说道:“安利民发明了一种极其特殊的金属,这种金属不仅坚硬无比,哪怕遭受巨大的外力冲击也难以损伤分毫,而且还能抵御硫酸等强腐蚀性物质的侵蚀。用这种金属来重造你的四肢,再同时为你的四肢配备上威力强大的火箭炮、敏锐精准的雷达以及具有强大杀伤力的导弹。如此一来,相信你必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兴奋的次郎赶忙召唤来扶桑老怪,“老怪,听说安利民发明了一种金属,非常稀有,我需要你去他那里索要一些过来。”扶桑老怪闻言,脸色微变,略有难色,“我去要倒是可以,但是”“但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次郎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追问。“但是我们的人来报,这个安利民的骷髅和僵尸数量与日俱增,愈发难以控制,甚至其中一部分还跑到城中肆意闹事,搅得城中鸡犬不宁。为此,城防军与安利民已经爆发了好几次激烈的冲突。虽然安利民在表面上有所收敛,不再那般明目张胆,但他曾经公然放言要接管基地。我觉得安利民整日在家中守着鄂一峰的尸体,同时勤练他的那个所谓的地狱神功。我实在担心他一直保留实力,并且变得越来越强大,直到最后想将我们彻底吞掉。所以,我不一定能够要到。”次郎听闻,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不禁回想起最近和安利民的接触与沟通,的确是越来越困难,障碍重重。而且安利民的阴损也总能让次郎脊背发凉,有这么一个阴险的人在腹地,有如芒刺在背,怎能让他安心。他心中其实也动了除掉安利民的念头,然而思及当下外患尚未清除,若是此时挑起内乱,恐怕会让局势更加混乱,难以收拾,况且自己现在只能靠坐在滑板车上移动。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他只对鄂一峰的尸体感兴趣,只要他没别的非分之想就随他去吧。”次郎的话语中虽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当前局势的权衡与考量。他深知,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刻,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基地的命运。现在还不是与安利民彻底决裂的时候,他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一举解决这个心腹大患。“老怪将军,你过来,你把这个交给安利民,相信他一定会给你金属的。”从次郎身体里传来秀子甜甜的声音。扶桑老怪满心疑惑地走上前,接过秀子递出的一个包裹。老怪迅速打开包裹一看,顿时失望至极,只是一块玉牌。:()我的世界我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