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庭不否认,
“他色令智昏,不堪用了。”
温言手指摩挲着茶杯,决定已下,
“我不能留在这里,沈确会拿我要挟。”
她不能害苏沉,他走到现在不容易。
除沈确外,谁坐在那个位置,温言都不会有如此境遇,给过他难堪的前妻,肯定不放过。
傅明庭问她出城要去哪里,
“燕国,那里景人有优待。”
“温言,陛下给我赐婚了。”
“你这么年轻,沈确肯定不会放过你。”
“不问是谁?”
傅明庭的目光骤然变冷,温言垂下眼,
“有个人陪你也好。”
“温言,你有没有心!”
“有心无力,你要我怎么办。”
“冷阳也被赐婚了。”
温言突然的笑了出来,她问,
“还有谁也被赐婚了?”
“季应祈。”
温言敛去笑,漫不经心般,
“祸害他干嘛,沈确真不是东西。”
“你舍不得?”
傅明庭的语气带着危险,温言解释,
“不是舍不得,是觉得对不起他。”
“那我呢,你就没别的想说。”
傅明庭执拗的要一个答案,温言坦诚,
“我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爱过你,不然我三天两头跑你这里做什么,真的喜欢你当爹训我啊。
但是经过前一次的婚姻,我也明白了,其实我们两个未必合适,我想要顾家的男人,但你不会是,我怕了,不想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