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房间正常。”
“大概吃太饱了,就做梦。”
“大人,梦见什么了。”
温言长发散在肩背,手抚额头,
“我梦见自己被捅了好几刀,死得凄惨,太不吉利了。”
“大人,要不,别去景国了,或许是神明对你的提示。”
左宗南其实不信鬼神,但他不希望温言去冒险。
温言叹气,
“不去不行啊,人呐,总得背负坚持点东西,生命才有重量。”
“那大人,我跟你一起去。”
“我花心血把你培养成才,可不是让你跟我去干小事。”
“大人的事,不是小事。”
他劝她改主意,
“大人,你再考虑考虑,生命轻一些也无妨。”
温言笑出来,
“再轻,我可就什么原则也没了。”
“大人,你一定要回来。”
“宗南,如果我被抓住要挟你们,不要来救,我会自己解脱。”
对面人毫无征兆突然哭出来,泪流让温言无措,看来看去找不到可以擦的东西。
“大人,你死了我怎么办,你不是对我说被抓了也能救,换你怎么就不行了。”
“情况不一样。”
温言拿自己袖子给他擦眼泪,
“我这属于大危害,不除不行。”
“大人,你别去,我替你去办。”
左宗南眼泪大颗冒,温言擦都来不及,
“我和你老师说好了,也跟林家打过招呼,我要是不回来,那十万兵归你。”
左宗南哭得更厉害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你都觉得自己有去无回,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