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气的指着门外,
“你看他,哪里有做人丈夫的模样!”
秦仪渊却是平静道,
“你当初逼他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如此。”
“我是为他好!”
“那也要问他需不需要。”
秦仪渊那双淡漠的眼睛,映着无理取闹的陆夫人,
“他怎么不需要,他就是需要有人照顾!”
“那现在的结果你看到了,只有你满意。”
“你怪我,他为什么就不能忘记!”
“梓妍,你只是他的娘,不代表能做他主,他喜欢谁,得由他说了算。”
“那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好好的日子为什么就是不过。”
陆夫人不能理解,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就不要再管他,你觉得他苦,那他是自愿选择不觉苦,有些事情,做父母的也不能强求。”
秦仪渊的目光转到门外,记忆纷沓而来,眼底染上深沉的痛,当初是他无力反抗。
陆夫人抱着被吓哭的秦素,慈和的哄抱,并未注意到秦仪渊的神思游离。
夫妻多年,看似和睦,其实彼此并不理解,心的距离并不近,举案齐眉的家庭,是因为负责。
纵使心有不平,但他从未做过伤害家人的事情。
在他看来,秦墨为已经做到了该做的。
喜欢是没有理由的,不喜欢才有理由,但是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陆夫人仗着身份,在得寸进尺,过了。
秦墨为当然厌恶这个孩子,因为这不是在他意志下得来,而是陆夫人对他下了药。
倘若他是自愿,那也会负责,但他不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血缘裹挟。
女帝怒杀百姓的事情,传到了刚醒来的夏尤清耳中,他不可置信女帝会做这种事情。
他立志救死扶伤,但却发生有许多百姓因他而死,他无法释怀,善良的心变得痛苦。
身体在恢复,精神气却很不好。
女帝的关怀,让他开始觉得有负担,相背的意愿,终于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一心投入到医术钻研中,逃避似的想冷静下来。
风波过去后的一个月,在工部当差的温言,被夏尤清找上门,请求她制作医具。
温言看着画得详细的铜人图纸,标有各种具体尺寸,
“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么个人体模型,温言得问清楚了。
“针灸认穴位。”
夏尤清解释了一番这个铜人的作用。
温言听后,批准了,一个月后送到太医院去,这种医学研究,她支持,
夏尤清松了口气,开口道谢,许多人对他都有看法,他还担心会被拒绝,
“温大人,午膳我请你。”
“这怎么好意思,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温言可不想有风言风语传到周浔之耳朵里,但夏尤清坚持要谢她,说她不方便的话,可以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