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大人治得住,那爷两都对付不了一个小的。”
冷如柏瞪着欺骗他感情的孙子,自己会吃,亏他总是哄他吃饭。
冷阳也是看着逆子,以前全是不吃饭的借口。
午后,小牛战士戴面具穿红披风,威风凛凛的站在冷阳面前,对着他宣战,
“我以后要吃很多饭打败你。”
温言笑得合不拢嘴,撺掇,
“没错,牛战士威武。”
对着强大敌人宣战的冷凌,吃了三记打屁股,鬼哭狼嚎,事后他让冷阳别得意,他只是还太小,饭吃得不够多。
冷阳要回去了,问他走不走,冷凌拉着温言的手,藏不住话出卖说,
“我要跟她去温府,那里有很多好玩的。”
“不是跟你说过是秘密,不能让你爹知道。”
温言捂不住他的嘴,他跑着大喇叭的说,
“我要去温府收红包,我以后不叫冷凌了,我要叫温凌,我以后不用每天早起”
死小孩啊,倒芝麻全说出来,冷阳看着不死心要拐走儿子的温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温凌,怎么这么好听啊。”
“呵呵呵,你也觉得好听,我先回去了。”
“温大人这么急做甚,不是要带冷凌去温府,走啊,我们一起去。”
冷阳搂着温言的肩,往外走,温言真是怕了他,拉住他的手说开玩笑的。
冷阳搂着她依旧装作要去温家,一路闹闹的走。
冷凌觉得自己被遗忘了,转头问韩夫人,
“阿麽,爹把我忘了,今日可不可以住在这里。”
韩夫人笑着同意了,然后问他,
“凌儿,你想不想再要弟弟妹妹。”
“不要不要。”
冷凌才不要异母的兄弟姐妹。
“若是你娘生的呢,想不想要。”
“要,最好生三个,韩也老是跟我炫耀他有个弟弟。”
韩夫人保养得宜的脸,笑的一点也不含蓄,牵着冷凌的手往回走。
温言被冷阳带回去,说要好好瞧她的绝症,并且尝试医治,口口声声说他大义为了救人,温言不知感恩。
温言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明明在欺负她,还满口道义,把黑的说成白的,冷阳腹黑的很。
温言是知道冷阳的床第功夫的,他过来她就想躲,外头鞭炮不时响,温言的告饶声通通被淹没,暖被宣淫不够,还得在其他地试。
温言的双腿膝盖上,有了淤青,还要被抱怨,说他救治的人都虚了。
温言简直不能忍,这人太可恶了,身体便宜占,嘴上便宜还要占。
冷阳每次都是一副睡他孩儿娘天经地义,丝毫不羞愧。
人不可貌相,这个兵痞子转成了文官,特别难对付,歪理一套套。
染血政绩,海棠夜雨
本该是平和度过的新年第一日早朝,却是因为一人,掀起了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