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更大了,温言正叹自己倒霉,被他看去了糗样。
温言被人给捞起,已经沾了许多雪的斗篷被解开扔下,她伸手要去捡,却是身体被腾空横抱了起来,与斗篷错失。
温言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她规矩的放在自己身上,呼吸都小心起来,心口更是突突跳个不停。
沈耀垂下的目光看来,温言立即转头看前方,见到有灯笼往这边来,她抬高衣领,把脸转过去埋在抱她人的臂弯里。
“走了。”
“哦,好。”
露出脸的温言,撞进了沈耀的目光之中,她躲避的转过脸,
“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走,谢谢你了。”
温言发力要跳下来,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压得紧,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又有一列巡视的侍卫走来,温言来不及拉高领,她只好回过头把脸埋过去,遮得严实。
整齐的脚步声经过后,温言呼出一口气,抬头,态度强硬,
“快放我下来。”
沈耀置若罔闻,面上神色和这夜色一样,暗沉又安静,温言开始挣扎要下来,
“别动,不然,我要亲你了。”
沈耀的话,让温言不再乱动,她低着头,沈耀的目光,看到她挺秀的鼻尖和浓密的睫。
多言的人,因为慌乱,变得沉默,
没有月的黑夜,温言没有被送出宫,她被抱进了华英宫。
裤腿被卷起,两个膝盖已经变成紫青色的淤痕,涂了药酒的手,大力的给她化淤,痛得她大叫往后逃,
“不推开明天走路疼死你。”
“不推不推,现在就痛死了。”
温言被拽过去,两条腿搁在沈耀的腿上,他按住不给她躲,用力揉开淤痕,温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门外守候的许公公,神色紧张的盯着周遭,他还些许年轻,没遇到过这种事。
温言的小腿,磨蹭到了一个膨胀物,她面色爆红起来,伸回自己的腿,穿好鞋袜放下卷腿,一气呵成。
“时辰不早了,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温言被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给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溜,以后躲着他,远离。
要走人的手腕被拉住,转了个圈面对人,
“就这么走了?”
“谢礼改日奉上。”
温言使劲甩手,却是被他搂住后背,压近两人的距离,
“我现在就要。”
“呵呵呵,还是改日。”
温言被压靠在了柜子上,浓烈的吻缠得她躲不得,双手更是被束在耳边无法转动。
官服的衣领被扯开,白色的双肩细带露出,温言被咬的疼出声,
“你疯了,快放开我,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
她快被他吓死了,她还想平安多活几年。
还残有理智的男人,停了下来,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温言疼吟,随即,衣又被敞开,好一会儿后他才克制平复下来。
温言的唇肿了,发冠也歪了,膝盖更是吓软。
宫女进来,很快的收起震惊,微颤的手为她拆下发冠,重新梳发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