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呛,温言吃完冰豆花,开口打断他们,
“别吵了,你们现在首要问题是收复河山统一,再内战下去,信不信辽国要再来打,他们现在国库亏空,特别缺钱。”
“娘子,你从哪里收到的消息。”
“温言,你怎么知道。”
“算出来的,他们从你们这里夺取钱财后,大肆建造行宫,辽王耶律达的大妃,喜豪奢花钱如流水,他为了讨美人开心,想办法巧立名目收税,只有国库亏空,才会干这种事。”
温言摸了摸肚子,感觉还能吃,筷子又伸出去。
宴棠舟和林有鹿眼神都深了下去,战败国的下场,他们已经吃到过一次教训。
作者有话说:
吃到毒外卖,头晕了好几天。
贼老天,差距
林家大宅内,温言在被一位花白胡子扎了小辫的大夫把脉,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也不敢打扰他,安静等诊断结果。
随着年岁增长,她的面容不老反而越加妍丽,并且,月红也在两年前绝了。
给温言看诊的大夫,名叫米一旦,是燕国有名的神医。
温言内心忐忑,心中希望到底没完全熄灭。
又一盏茶过去,米一旦收回手,拿笔刷刷的写下药方,温言一看还有救,高兴想问他,可还没出口,他就把药方子塞她手里,脚底抹油走了,叫都叫不住。
等她一看药方,脸绿了,解药有和没有一样。
林有鹿拿过去看,脸色也变得古怪,这药方,实属特别。
温言身上的情蛊解不了,但是可以克制它,能克制的条件也苛刻,必须是把第一次献给温言的男子,并且需要连续一年保证同房次数,可以迷惑情蛊让她再有孕。
温言掰手指,一根根翘出来,又一根根拢回去,根本没用,这药方子有和没有一个样。
她趴在桌上,听到林有鹿嘲笑她,
“温言,你连一个都找不出来,他们的第一个女人都不是你。”
温言恹恹的回他,
“有三个,但是都不可能。”
林有鹿不信,
“你别是吹牛,还三个。”
温言叹气,
“这有什么好吹的,但他们都不可能救我。”
她唉声叹气,还不如说没救呢。
宴棠舟在米一旦那里修养,他的脸现在被包扎严实待复原,而温言和两位公主在林府做客。
林有鹿把药方子扔在桌上,黑着脸离开了。
在燕国,未嫁女有诸多礼数,其中包括不与外男一桌同食,除非有父母兄长在的情况下。
宴梨初至今是姑娘,宴梨尔被算作是和离过,两姐妹单独在院子里用餐。
只有宴棠舟的夫人,温言是客,与林家人一起用晚膳。
对于温言,他们都不陌生,林有鹿的爷爷和父亲,林启山,林儒生,一家三代掌控内阁,林启山年纪大了,在家静休,并不出门。
第一次同桌坐时,温言面对林儒生,凳子坐了一半,背挺直保持着战斗状态,当初可是很不愉快。
此时正值初夏,傍晚时间拉长,天色暗得晚,晚膳时刻,温言坐在客位,等着林家家主林儒生入座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