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和助理见势不妙,以最快的速度送姜钜去医院进行抢救,奈何他年事已高,身体比不上之前硬朗,最终没能挺过这次搓磨。短短一月的时间,姜家接连死了两位高层,前面那位的遗产还未分配完全,姜钜的死简直是雪上加霜,姜家一时陷入混乱。为了避免合伙家族趁火打劫,姜家对外宣布姜钜死于意外,内里开始一个都不放过地搜查。季久许作为目睹在场一切的人,被着重盘问。“你有看到什么异常之处吗?”“没有。”“回答这么快速,你这么肯定?”中年男人怀疑道。“我的任务是去传教,任务目标是那群孩子,”季久许平铺直叙,“所以没有关注姜钜先生。”这放在以往,中年男人还得夸他一句尽职尽责,但现在,他心里堵得慌。这方面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他换了个问题。“你有没有和谁提过,昨天你会和姜钜先生一起去往育儿园?”给姜钜下毒,不,下农药的人非常狡猾,一根狐狸毛都没有留下,能处理得这么干净,显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精心策划。“没有。”季久许淡淡道:“我没有和任何一人说过。”无论怎么盘问,他都是否认,言语之间没有可疑之处。就这样关了几天,高层最终还是没有为难他。现在家族正是混乱的关头,「神父」作为家族的“精神领袖”,需要由他出面安抚人心,暂时不能出事。001叹气:【无妄之灾,完全被牵连了啊】季久许回到住处,刚走到庭院的铁门,开门的动作微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屋内。“砰——”铁门在身后合拢,他不急不缓走到门前,一把拉开没有上锁的大门。客厅内,姜莘怜侧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额头,听到声响,迟缓地抬起眼看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你回来了,我等了好久。”她的语气熟稔得仿佛两人的关系亲密,见到他这个屋主,没有露出一分心虚和不安,理直气壮得霸占了沙发。季久许踱步到沙发前,眼神淡漠地看着她:“你为什么在这?”“看不出来吗?我撬了你的门锁。”姜莘怜顺势躺下,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我以为你上次就看出来了,看出我的手指很灵活。”年幼时,园长为了调教出更符合心意的病弱“礼品”,一天只给女孩们吃一顿午餐。为了填饱肚子,她会在晚间偷偷溜进育儿园的厨房,琢磨着如何撬开门锁,学习着如何偷吃不被发现。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曾经将自己养得很好。头痛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胸腔的恶心在沸腾翻涌,姜莘怜急促地喘了口气,目光紧紧盯着他没有移开,笑着问道:“你生气了吗?”001熟练地将她的身体数据摆在主人面前,从它的视角,红光映在主人冷淡的面容,无形间多了几分人气。季久许沉默了一瞬,侧身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过一个抱枕递过去,语气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你指的是哪件事?”姜莘怜眨眼,神情无辜:“你不是已经接受我的歉礼了吗?”她接过抱枕,感觉到男人微粗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霎时,疼痛和晕眩像被锁链束缚,逐渐退去。季久许收回手,平静而直接道:“你在育儿园长大,清楚「神父」去育儿园传教会使用哪些书,那天晚上,你看到了我放在客厅的书。”想要收尾干净就需要提前准备,但时间线拉得太长,投入的成本过多,反而容易被抓住尾巴。传教的时间并不固定,全看高层的心意,算算时间,从那天晚上准备起来正合适。“他们重点审问和姜钜结怨的人,但我想,不管那天去的是哪位高层都是一样的结果。”高层的品行无一例外的不端,死掉哪一个都无所谓。姜莘怜的神情更是疑惑,她问道:“所以你在为此生气?生气受到牵连,差点死在高层手里?”没有利用后的愧疚,也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她真诚地在疑惑,望着他的眼眸中盛满了不解。她慢慢站起身,尖细的指尖轻柔地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服按在心口。尖利的指甲戳出细微的刺痛,季久许看着她踮起脚尖倾身靠近,听着她低哑绵柔的嗓音在耳畔流淌。“你不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吗?既然这么无所谓,那为什么不可以被我利用,因我而死呢?”姜莘怜自下而上望着男人的侧容,眼神带着天真而深刻的残忍:“反正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高层手里,为什么不有价值的,死在我手,唔……”季久许抬手捂住她的嘴,宽大的手掌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了几下。他只是想打断她,很快便放下手,看她抱怨地揉着脸颊上掐出的红痕,蓦然问道:“你讨厌我?”,!从关禁闭那次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许多,多了些浮于表面的热情,多了些微不可察的警惕。姜莘怜揉脸的动作一顿,掀起薄薄的眼皮,又一次展露那样审视观察的目光。“我不讨厌你。”即便是抛弃她的父母,她也没有讨厌过他们,也没有:()快穿:恶毒女配扮演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