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娇棠跌坐在地,无措地看着男人,美目泛起水光。她哽咽唤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男女之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为何要如此抵触,甚至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这比厌恶她更让人心生痛楚。她含着泪:“大人,您就这么讨厌妾身吗?”惊风看了眼,心里焦急,拼命朝她使眼色。快别说了,没看见大人现在心情差得很吗?还在这里扯些什么呢!出乎他的意料,女人哀切的问话落入耳中,景荣拿着帕子擦拭的手顿住,神情有些恍惚。男人粗鲁的咒骂,女人委曲求全,躯体碰撞间令人作呕的声响,纷乱肮脏的声音乱成一团,盘踞在他的脑中。他脸色又惨白几分,扶着桌案边忍住胸口翻腾的呕意。“大人!”惊风见状,当即想要去请位太医。景荣抬手阻止了他,看向失魂落魄的娇棠。那双盈盈眉目含着泪花仰视他,似乎将他视为一切,满心满眼都是他。“别这么看着我。”景荣侧头避开她的眼神,无力地坐回椅子:“你出去吧。”惊风看着愣在原地的娇棠,好心地把她扶起,压低声音道:“娇棠姑娘,大人累了,快走吧。”娇棠像一具失了魂魄的木偶,呆呆地顺着惊风的动作出了殿门,直到惊风准备离开时,她才回过神。“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那样看着大人?”她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大人救了我,我仰慕他,这有错吗?为什么连这份仰慕都不被允许?”“哎呀,娇棠姑娘,你这,你这……”惊风粗人一个,平日里跟在国师身边当护卫,整日打打杀杀,最不会应付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眼下娇棠哭成了泪人,他慌得抓耳挠腮:“也许,也许大人不是那种意思,你误会了也说不定,快别哭了。”“不是那种意思,那是哪种意思?”娇棠哭得更伤心了:“大人厌弃我了,你还要来骗我!”“不,不!我,我。”惊风见势不妙,装模作样想了想,板着脸道:“我突然想到大人还吩咐了我些要事,我得先走了。”说完立刻转身,拔腿就跑。身后,娇棠哭着骂道:“呸,你骗鬼呢!”没骗鬼,骗你呢。御书房内。戚今明撩起衣摆屈膝行礼:“陛下。”没有回应。他僵了一下,忍下心中的怨愤,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戚今年站在一幅山河画卷前,仰头似在欣赏。这画无疑出于大家之手,笔触粗犷豪迈,山河磅礴之气油然而生。他转身坐回桌前,就像随口一问:“你觉得这幅画如何?”戚今明敛神,谨慎道:“臣才疏学浅,但陛下欣赏之物,必是价值连城”“这幅画可不能以金银来衡量。”戚今年眸光微沉:“这幅山河社稷图,可是朕从父皇手中继承而来,是无价之宝啊。”戚今明低下头不说话。“罢了,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了。”戚今年笑着摆摆手,问道:“今明,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朕说过什么吧?”“你说你亲眼见到淮王在宫中与人私会。”“臣句句属实,”戚今明额角冒出冷汗,“不敢欺瞒陛下!”那日从皇宫回府后,他冷静下来后意识到,戚今朝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只怕是见到了他与乔妩私会的场面。戚今朝自诩君子,一向看不上此等行径,为他隐瞒的可能微乎其微。可戚今明也说服不了自己坐以待毙,与其倒是被戚今朝捅出来,连累了妩儿,不如先下手为强。那日戚今朝将女子耳坠小心放进腰封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半真半假将此事禀告给陛下后,才会有后面那一出。但不知戚今朝是怎么发现端倪,逃过一劫,否则淮王与威武将军同罪,一箭双雕。真是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戚今年问他:“既然你亲眼见得,那你说说,淮王心喜的是哪种样貌的女子?”淮王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他怎么知道淮王:()快穿:恶毒女配扮演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