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和你继续这种幼稚的争吵。”月神冷哼一声,幽声提醒道。“东君大人,我只是不希望你走上歧路。”“是吗?”焱妃背对着月神,轻声呢喃了一句,旋即提高音量回应道,“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管好自己吧。”月神闻言忍不住转过来身,看着焱妃的背影冷声质问道,“我好的很,现在有问题的是你,难道真的要感情用事?这不像你,不像……我一直以来认识的东君。”焱妃默然片刻,随后抬步离开,边走边说道,“呵呵,会和我说这些话,月神你似乎也有些不一样了。”“我只是不希望计划被破坏,这不仅对东皇大人来说很重要,对我们所有人都一样。”月神嘴硬的为自己辩驳道。焱妃轻笑一声,对于月神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最后回了一句,“也许吧,也许你和从前比没什么不一样……我也是如此。”………………当晚,章台宫,嬴政的书房内室之中。章邯毕恭毕敬的半跪在地,在他上首坐着,接受他跪礼的毫无疑问就是嬴政。就在方才,章邯将白天古寻和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嬴政,此时正在等待嬴政的指示。而嬴政,一个人坐在书案之后,赵高阴柔的身影并未随侍左右,不过暗处属于盖聂的那道气息仍守在一旁。“熊启……”嬴政眼神几番闪动,最后嘴角微微翘起一丝笑意,“国师倒是坦诚啊。”“王上,这件事末将该如何……”章邯垂着脑袋,肃声请示道。嬴政不以为意的一挥手,“如今国师是你的上官,他既然让你看着点昌平君,那你照做便是,分润一部分人手去处理。”“……末将明白了。”章邯也不知道古寻这波拉人下水究竟拉动了,还是没拉动,感觉大王有些反应,但又有点过于平淡呢……白天的自爆卡车就这两句算完了,而章邯果如古寻预料之中的多问了一句,“还有一件事末将想请王上指示,关于国师手下的墨鸦白凤二人,末将该如何对待?”嬴政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回答道,“寡人说过了,国师现在是你的上官,该怎么做不需要寡人来提醒你吧?”“……是末将失职了,请王上恕罪。”章邯听完立刻自己请罪。嬴政冷漠的双眼从半跪着的章邯身上扫过,不再赘言此事,只是提醒道,“注意齐王建的情况,希望你不要让寡人失望。”“末将定不负王恩。”章邯震声表决心道。“嗯……”嬴政微微颔首,轻哼了一声。章邯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主儿,知道自己该走人了,当即起身一礼,“末将告退了。”说完,亦步亦趋的退出了书房内室。章邯离开后,嬴政浏览着桌案上的竹简,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盖先生怎么看?”人没有现身,不过盖聂那辨识度极高,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却从空处传来,“昌平君为人善厚,素有贤名,朝政打理的亦是一丝不苟,风评极佳,从各方面看来都并无问题。”“所以盖先生的看法是?”嬴政手上批阅奏折的动作不停,语气平淡的又问道。“故知之始己,自知而后知人也。”盖聂语调不变的匀速回答道,“王上想必自有定论了。”“呵!”嬴政轻笑一声,“秦之法度,自有定论,这与寡人无关。”他确实不怎么相信昌平君这个楚国公子会一心向着秦国,即使有正面先例存在,但是推己及人,他自问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也不相信别人。不过昌平君的表现全都合乎法度,即使他是秦王,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感觉而去针对一国之相。于国无利。………………次日,古寻带着焰灵姬,如约的来到了燕丹的府邸。作为一个质子,燕丹的待遇当然不可能和身为右相的昌平君比,他的府邸只不过是寻常宅院,大小规模和古寻医馆那间宅子不相上下。要说起来,他毕竟是燕国太子,嬴政给他这份待遇,称不上多坏,但也没有优待。可以说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了。现在,这个鸡……啊不是,是燕丹,他自然是不能像昌平君一样自持身份,派一个管事来接待古寻,而是亲自来到门口迎接。古寻也得以第一时间的和这位之前错过了的燕太子丹见面了,大致上和古寻脑子里为数不多的有关燕丹的印象相符合一绺长长的刘海遮住左眼,头戴高冠,一身明黄色为主调的华服,具体长相……感觉和伏念就差不多,天生给人一副古板正直的印象,就是现在还比较年轻,胡子没蓄起来,差了点味道。而古寻对燕丹的印象,谈不上多坏,就是不太:()秦时之七剑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