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颖你怎么敢!”刘协大声怒吼道,宫中的不少瓶子什么倒了大霉。“陛下。”司马朗规劝道,“臣告诉过您,您需要忍耐!”“司马朗,请董卓老贼再一次入京的提议你是出的,现在的局势已经变成这样了,你有很大的责任。”刘协的语气不怎么和善。“是是是,微臣知罪了。”司马朗回应说,他的语气之中一点惶恐的意味都没有。“司马朗,连你也打算背弃大汉吗?”刘协的语气更为的严厉了。“陛下,臣从来没有打算背弃过大汉。河内司马家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如果投效董仲颖,也可以获得一个高位,但是臣依然选择了陛下。”司马朗的语气很是坚定,“臣告诉过陛下要忍耐,如果陛下连这样的事情都忍耐不了,那么如何才能够中兴大汉呢?”“现在的一切都在臣的计算之中,董仲颖进京之后,必然想要把持朝政,陛下必然会受到委屈,这些只是暂时的,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一切就会发生转机。”司马朗说道。“五年、十年”听到这两个时间,刘协有些不自信了。“光武帝中兴大汉用了多久?现在大汉的情况已经变得和王莽那个时候差不多了,董仲颖的所作所为也快要和王莽相差无几了,如果陛下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中兴大汉,陛下甚至可以比肩光武。”司马朗解释说。刘协没有说话,显然被司马朗的话语所说动。“陛下,您之前的话语不要说了,宫中的人不干净。”司马朗继续说道,宫中的人有很多的眼线,董仲颖的人、袁家的人甚至还有司马家的人,恐怕刘协的口不择言会被人泄露出去。“他们怎么敢?”刘协说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司马朗说道,“宫中能够给他们多少钱,而董仲颖又能给他们多少钱,董仲颖的手上只要漏出一点点的金钱,那么这些人必然将陛下的言语告知董仲颖。”“他们可是我的人啊。”刘协道,“他们就不知道朝廷的法度吗?”司马朗冷笑一下道,“如果朝廷的法度还在,陛下又何必受到这样的委屈。”“愚蠢,简直和他那个姓王的妃子一样的愚蠢。”司马朗的心中默默的对刘协有了一个评价,“不过愚蠢才能为我所用。”“对不起,是我误解先生了。”刘协郑重的向司马朗行了一个礼。司马朗慌忙回礼,好一幅君正相得的景象。“现在朕,不,我该怎么做?请先生教我。”刘协道。“欲要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地位、权力、荣耀这些都是可以让人疯狂的东西。即使是董仲颖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避免。”司马朗说道。“现在既然董仲颖已经进入了洛阳,那么我们干脆把能够给他的虚名和权力全部给他。”司马朗说道,“这代表着陛下的恭顺。”刘协咬着自己的嘴唇,点头同意了司马朗的做法,当他们商议已定的时候,刘协的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很快一封诏书就到了董仲颖的手上,不仅将直接答应给董仲颖的监国等职责完全给了董仲颖,甚至还给了更多的特权。“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尽管董仲颖来到洛阳之后没有上过一次朝,但是他依然拿到了这样的一个权力。刘协又允许董仲颖乘坐青盖金华车,爪画两轓,时人号曰“竿摩车”。只不过“竿摩车”的制造要董仲颖自己进行制作,朝廷没有钱。同时,诏书中要求公卿大臣拜见董卓,都需要下车跪拜,而董卓不需要回礼;朝廷各要职部门都需要到董卓那里汇报工作。甚至刘协提出了董卓可比姜尚,可称“尚父”。对于这样的诏书,不仅是董仲颖懵了,除了贾诩外的所有人都懵了。众人于是纷纷对董仲颖祝贺,甚至连在雍凉处理政务的杨阜和李儒也写了信过来称赞董仲颖的功绩。只有董仲颖新招募的蔡邕站了出来,劝解董仲颖,他私底下对董仲颖说道:“昔日姜尚辅周,奉命灭商,所以特号为太公。现在您的威德虽高,屡破宵小,扬威于异域,但相比尚父,我以为还不行。等到天下平定,大汉再兴,然后再讨论此事方可以。”对于竿摩车的事情,蔡邕也提出了不一样的意见,他认为:“国家制度的制度是稳定国家的保证。如果春天郊祀,公奉车驾,乘金华青盖,爪画两箱,远近都认为不合适的。长此以往是阴盛侵阳,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对于蔡邕的规劝,董仲颖却是从善如流,他也并不:()不会点兵,但我依然是大汉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