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缓缓说道:“陛下,臣带六皇子逼宫,实乃无奈之举。陛下近年来沉迷享乐,不理朝政,致使百姓疾苦,国家动荡。臣与六皇子只是想通过此事劝谏陛下,重振朝纲。”卿国公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恳与无奈,他深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但他别无选择。梁上的卿梦迟看到四周涌进来的守卫军,心中已经明了,卿国公此次进宫,怕是早有准备。皇上听了卿国公的话,脸色更加阴沉。他无法接受卿国公对他的指责,在他看来,自己是天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岂容他人忤逆?“你这是在指责朕?朕乃天子,岂容你等忤逆?”皇上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卿国公挺直脊梁,毫不退缩。他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会激怒皇上,但他必须要说出来。“陛下,臣不敢指责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以天下苍生为重,改过自新。”卿国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国家和百姓的担忧,他希望皇上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重新振作起来。皇上怒不可遏,他正要下令将卿国公处死,这时,卿国公却突然抬起头来。他那阴毒的眼睛正盯着面前的皇上,仿佛在锁定即将到手的猎物。“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珍贵人乃后宫嫔妃,岂是老臣一个外人所能染指的,不过一方带血的丝帕罢了,陛下切莫被小人蒙蔽。”卿国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那院墙外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显示着卿国公就是有备而来。皇上看着胸有成竹的卿国公,心中有些动摇。他知道卿国公的实力,再听到贴身太监慌乱禀报门外全是武艺高强的侍卫,一时间有些犹豫。九王爷陆今安不在京城之中,他之前又得罪了九王妃卿梦迟,导致九王府的护卫和巡防营统领易修染都离开了皇宫。现在,他的手下只有自己的黑甲卫,若是跟卿国公带来的高手硬碰硬,那他的黑甲卫就会损失惨重,如此一来,再有别的情况,他只能束手就擒。或许暂时忍下今日之事,量他卿国公也不敢先动手,待陆今安班师回朝,再跟卿国公鹬蚌相争,他则坐队渔人之利,岂不美哉。但一想到珍贵人那嘴硬的模样和卿国公带六皇子逼宫之事,他又无法释怀。皇上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不知道该不该忍下今日之辱,该如何抉择。就在皇上犹豫不决之际,朝中几位老臣得知此事特意进宫求见。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跪地说道:“陛下,卿国公与珍贵人之事或许确有误会。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陛下当以大局为重,不可意气用事。卿国公乃国之栋梁,无论做什么皆是为陛下效力,还请陛下听从于他,重振朝纲。”老臣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恳与担忧,仿佛已深知国家的局势危急,正需要卿国公这样的人才来稳定局面。此话一说,所有的老臣皆跟着叩首相劝。皇上听着这些老臣的话,双拳紧握,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老臣全都是卿国公的爪牙,但他们所言不无道理。如今国家局势不稳,朝中不少重臣也跟自己离了心,确实需要卿国公这样的奸才独挡一面。而且,如果能借此机会化解与卿国公的矛盾,或许能够在夺回朝政之手再将卿国公一党置之死地。但是,他又担心卿国公权力日渐增大会带着六皇子再次背叛他,毕竟谋逆之罪不可饶恕。房梁上的卿梦迟冷冷看着大殿中戏剧的场景,对于皇上的为人她心知肚明,看外面满是卿国公的侍卫,猜测皇上是要塌架子了。果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皇上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看着卿国公和各位老臣,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之事,朕暂且不追究。但卿国公,你之前带六皇子逼宫之罪不可饶恕。朕命你戴罪立功,若能为国家立下大功,朕便赦免你的罪过。”皇上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期待,他希望卿国公能够珍惜他递出去的梯子,这样既可以让他缓口气,也能不让他这个帝王颜面尽失。卿梦迟脸上的冷笑更甚,皇上平日里假装慵懒无能,处处让陆今安出头,到头来却又算计他们九王府,就是这种狡诈示弱的性子常年累月的磨灭了他的斗志,以至于现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收服卿国公。孰不知,卿国公那个老狐狸本就是抱着一丝希望前来,实际上他的心底也不确定皇上暗中培养的黑甲卫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厉害,刚刚的带众老臣逼宫只不过是试探罢了。结果皇上不仅不敢正面应对,还想给卿国公台阶下,指望着他能继续在表面上遵从皇上的旨意,保持着曾经的平衡,看来皇宫中的黑甲卫们也不过如此。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却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不安。卿国公闻言,辱角露出一抹阴毒的笑意,看似恭敬的地谢恩:“陛下圣明,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效力。”只不过,卿国公身着庄重的朝服,单膝跪地,看似在谢恩,然而他的身子却挺得笔直,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他的头高高扬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与不屈,直勾勾地盯着高高在上的皇上。那目光中,有不满,有怨恨,更有隐藏在深处的野心。皇上坐在龙椅之上,被卿国公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只觉得如坐针毡。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卿国公此举的意图,心底已经开始后悔之前的决定。皇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在卿国公身上来回扫视,试图用帝王的威严从他的表情和姿态中找到一丝破绽,再全力逼迫卿国公知难而退,做好臣子的本分。:()重生毒妃,惹上王爷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