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来自同一个家乡的人。
想通这点后,沈嘉和便想转身走,不料不残影狠狠抓住手臂:沈嘉和!你别太过分!你何时变得如此?连自己答应的事都要反悔?!
沈嘉和顿了顿: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想我应该做的都做了,我答应的也不会反悔,只是我想再回去一趟。
突然,遥远的天际炸开一道狼烟,残影脸色巨变:遭了,将军有难!
沈嘉和见此脸色也瞬息之间黑了几分,虽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可是依照他所信仰的道义以及所受到的教育告诉他,恩情大过天,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曾经朝他伸出援手的人死于非命。
而他若是在世,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
走!
两人朝着狼烟消失的地方飞驰,这次沈嘉和并未转头留恋,他的双眼坚定看向前方,心里却有一道声音在说:等我,夏槐。
正与郑大桥商议事情的夏槐突然心脏猛地抽痛,她蹙紧眉头,手禁不住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地依偎在墙上。
郑大桥一顿:夏姑娘?你怎么了?
夏槐摇了摇头,心里却诧异不已。自打她修炼以来,又有空间灵泉、作物的加持,不说她可以做到铜墙铁壁,一般的伤痛却不会有的。
她这是,怎么了?
凭什么
远离华亭县的沈嘉和不知道,他的不告而别竟依旧让夏槐感受到了离别的伤痛。
三日后,一个普通的午后,夏记饭馆迎接来一批浩浩荡荡的客人。
夏桥麻利地将汗巾子甩到肩膀上,牙呲得让人不由莞尔:哎哟,马老爷!您今日可真是精气神十足!映得我们夏记都蓬荜生辉了!刚说完,便听噗呲一声,马老爷随从的侍女笑了。
夏桥没在乎地挠挠头,甩着汗巾子为马老爷他们带路。
马老爷却没立刻走,反而折返回去,走到一台小轿旁,伸手撩动帘子。
须臾,一双莹白的手伸出,一张被脂粉厚涂的俏脸露出。
那女子长得倒是有几分明艳,身上也穿着绫罗绸缎,可不知为何,见到的人并没有很舒适。
若夏槐在场,一定能看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