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公子大摇大摆地收了许多孙子。小镜王做事不是嘴上说说,不仅让他们喊了祖宗,还下跪歃血为盟,师兄弟马上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也不是嘴上说说的,以后他们结盟之后在修真界就是行走的亲兄弟了,再也做不得假。发过毒誓,比起当兄弟,他们更怕誓言会应验。看着他们像刚被烫死的猪,焯水之后刚好去腥。戚容看完这些事觉得自己开怀多了,连饭都多干了两碗。沈清秋看下来现在也有些习惯了,就算是戚容用他的身体做出当街拉屎随机糊一个路过的狗脸上这种事也不奇怪了。戚容大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四周惊恐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却一个都不敢上前说什么话,生怕绿色公子给他来那么几下。这样这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阴影了。他们有预感,这个心理阴影是要跟随一辈子的。看戚容又转移阵地,看这样子这霸气宗三年五载的不敢来惹他了,生怕霸气宗变王八宗。变得里面全是王八。嘿嘿。绿色公子随手抽了一把扇子,大大咧咧地扇了扇风,迈着步子不顾形象地大摇大摆地走着。识海里沈清秋已经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以前对柳清歌都没这么摆烂过。沈清秋道:“现在你又要去哪里?”戚容一拍沈清秋大腿:“当然是要回戚容大王的窝了,魔尊那个吊毛你怕个卵,靠女人上位满脑子浆糊精的玩意,出去我小镜王一个打三十个!”这话说得,沈清秋一句话都不信。但是那句靠女人……沈清秋还是有几分赞同的。对于魔尊,戚容依旧不屑:“那些个女人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用那根玩意戳一戳就像戳坏了脑子!还不如裴茗那根,起码海王庙是露水,不像他什么脏的丑的跟瞎掉的癞皮狗一样照单全收……”沈清秋终于忍不了了:“……你说话能不能收敛点?”戚容道:“那还不是那个意思吗?话糙理不糙。”沈清秋:“那你这话也太糙了。”戚容道:“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年,谁在乎面子带来的好处就要承担面子带来的坏处,取舍罢了。我选择不要脸,那不要脸的好处归我,一换一,很公平。”沈清秋第一次见这么说话的,但是细细一想又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确实好像不要脸之后,心情舒畅很多了。戚容很是嫌弃地不屑道:“而且,不要脸的又不是我,是他们。谁让他们上赶着来认老子当祖宗的,有问过我同意吗?当这群王八的祖宗我不吃亏啊?!”一时间醍醐灌顶。沈清秋觉得戚容的逻辑,好像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绿色公子上街,大家都是看到了、或者是听说了刚才酒家的事情,根本不敢上来惹他,更别提是看他。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一样。真好。沈清秋不禁从内心发出了感叹。好像世界都变得光明了。……鬼王殿静静地蛰伏于乱葬岗最深处,仿佛是夜色中一只沉睡的巨兽,缠绕着沉重的气息。宫殿由漆黑的巨石和宝石砌成,没有点灯,每一砖一瓦都透露出压抑与威严。月光稀薄,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在宫殿之上,却只能照亮其轮廓,扭曲而错综复杂的石雕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宫殿的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扭曲的面容和诡异的符号,门口看守的鬼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什么人!竟然敢擅闯乱葬岗!!”几个鬼把他……不对,应该说是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几个鬼鼻梁扁平,鼻孔张大,不时吸进周遭的阴冷气息,仿佛正在吞噬周围的恐惧与绝望。嘴唇紧抿,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偶尔露出的一丝狞笑,比寒冬的冰霜还要刺骨。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未干的血迹。看着很是阴森恐怖。沈清秋猜这应当是什么鬼的老巢,并且还是管理得当的一群鬼,个个修为都不低。一看便知。他刚整顿完霸气宗还不够,现在又出来捅娄子了吗?只见戚容伸手在他们头上用力拍了拍,怒道:“睁开你们狗眼看看老子是谁!拦个屁!”众鬼这才默不作声地打量了几下,戚容现在顶着沈清秋的身体,他们只能感觉到一样是鬼,但是听这语气……好像有那么一点熟悉……其中一个有点眼力见的鬼大声道:“你是!你是二大王?!”戚容道:“以后有点眼力见!”众鬼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纷纷围了上来:“二大王!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找的别人的身体?和平时的二大王完全不一样!”“二大王!大王他们都不在!您回来还是老样子吗?”戚容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又道:“期间有谁来过没?”,!小鬼迟疑了一下,说道:“黑水大人来过了,说是找大王……”戚容一蹬腿,直接坐在凳子上,说道:“哟,那死穷鬼干什么呢?又来找我好兄弟打秋风呢?”几个鬼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有眼力见的已经上来给他按肩膀了。“操,穷得叮当响天天来找我兄弟打秋风,还绝境鬼王呢,没钱就赶紧下去,占着茅坑不拉屎!”戚容想着黑水沉舟干脆没钱饿死算了,指不定现在自己家里家徒四壁屋顶还漏风,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绝境鬼王?他那破鬼蜮戚容去一次都嫌弃寒碜!还不如去收破烂,收破烂起码还有个赚头。他那破地方一眼都看不到边,还有什么好说的?看一眼都嫌弃。什么狗窝?骂了好几句,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空档,沈清秋问道:“你很讨厌这个人?”戚容道:“你怎么会这么问?”沈清秋道:“听你一直在骂他。”戚容不在意道:“老子骂的人多了去了,还差他一个?不舒服就骂,管他喜不:()老祖成鬼王后创死他仙门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