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他轻贴着她的腹部。
“想想,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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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晚有孕的消息,并不是谢厅南一个电话告知谢家的。
他专程从藏地乘坐飞机,回了趟京城。
关乎谢家后代的事情,对谢氏家族来说,是大事。
许久没有回京,看到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男人有一瞬间不适的陌生感。
所以人在过久了纯净自然的生活,又回到尔虞我诈的铜臭世界,心理上多少会有些排斥。
迈巴赫车子缓缓开进熟悉的胡同,低调威严的紫竹苑门口,持械的卫兵英姿勃发,在看到谢厅南车子靠近时,毕恭毕敬的行礼。
一声嘹亮的“二爷回来了”,响彻在谢家大宅。
谢观礼和江心,谢御南和谢囡囡,一同从正厅出来,面带着喜色。
总归是自己儿子,谢家的二爷。
订婚宴上发生的故事,早就被谢观礼事后周到又不失分寸的抹平。
给自己孩子“擦屁股”的事,不管是不是身居高位,都可能会经历。
大半年了,唯一的念想,就是见到儿子,盼着厅南回归京城。
男人上前,逐一拥抱了家人。
“爷爷呢?”
“二哥,你没把晚晚带回来,不敢告诉爷爷奶奶你回来了,怕你挨训。”谢囡囡调皮的眨眼睛。
“这么说,我随时还得被扫地出门?”
“看你表现喽,比如,告诉我们些劲爆消息。”谢囡囡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她快要憋死了。
几次脱口而出,只能咬自己舌尖清醒。
谢厅南沉了沉:“劲爆消息嘛,我让一个藏区的女人怀了崽,算不算?”
谢观礼脸色骤变:“一派胡言。厅南……”
谢厅南知道父亲理解错了,也不解释,唇角勾着痞笑:
“京城的初春能冻死人,我刚一回家,就想用冰冻惩罚我?”
人和谢囡囡自顾说笑着进了屋。
谢御南上前,搀着阴着脸的谢观礼和江心:“厅南这一看就是回家了,露出本性了,由着他吧。”
“说是去带晚晚回来,人没带回来,还说和一藏区女人……”谢观礼脸色难看。
“先进屋,问个清楚。”
谢厅南就是故意的。
故意制造个气氛。
然后看父母的态度到底怎样。
他曾想过,如果父母只是看中孩子,才接纳晚晚,那回来就是给自己添堵,宁可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