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夫人和谭晓松都放下了筷子。
今天这顿饭,注定气氛不对。
“你这种受过教育的男人,不一样被那种妖冶的狐媚脸迷的神魂颠倒,还记得自己姓谭吗?”
“砰”的一声脆响,谭夫人手中的茶杯,敲在了雕花红木桌上。
“近月,夫妻过日子,有事说事,随便扣帽子,谁能承受的住?你刚拔的话,是什么意思?拿出证据来说话,我就可以给你做主。”
证据?冯近月气呼呼的冷着脸。
说实话,证据没有。
但是,有些事情羞于启齿。
她涨红了脸,大小姐的脾气,让她受不得吃了哑巴亏,还要被别人质问。
“要证据是吗?可以问问您的好儿子,结婚几个月了,愣是……连夫妻生活都没有,他是不行吗?还是真喜欢男的?”
冯近月越说越气,直接站起来:“这种无性的婚姻,谁爱过谁过。妈,饭我一口也吃不下,抱歉,告辞。”
话说完,拎起包,快速走到了院子里。
很快,兰博基尼发动了油门,飞一般驶离了谭家的大院。
“定松?”谭夫人阴着脸看着那个起身的男人。
“我出去透透气。”谭定松取了车钥匙,迅速离开。
餐桌只剩下了谭夫人和谭晓松。
谭晓松冷笑着,摸起香烟点燃,冷眼看着谭定松开车离开。
或许,带了丝庆幸。
如果她和谢厅南在一起,或许,连在餐桌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吧。
还是会有痛觉和不甘。
她摸起手机,不顾身后谭夫人的抱怨,置之不理。
直接拨打了越洋电话,给北美的那个被她备注成“e”的白人男性。
“我最近要回加州一段时间。”
“哦?不是要回京城去追爱吗?”
女人勾唇:“没追到。”
“那回来,我追你。”
“我的家族不可能接受你的,北美的歌手先生。”
“ng,我可以带给你激,情和欢乐。”
……
开车出门的谭定松,漫无目的。
家在某门附近,周围全是各种古迹和景点。
心情不畅,他专挑僻静人少的路段,不闹心。
林茵在京视的文化节目已经拍完,正在准备虞晚晚给她安排的那个港岛文艺名导的电影。
那晚,她和导演约了在某地吃饭。
正在车上补妆的她,听到了“砰”的一声。
“怎么了?”
“变道把人车蹭了。”司机苦着脸陪笑。
“快速理赔,还不快点,赶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