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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后的虞晚晚果然精神变好,大眼睛里水光潋滟,白皙的脸上印了桃花般娇艳,颈上的吻痕星星点点,让那个虞美人,和小花脸一样可爱而娇俏。
谢厅南半靠在床背,把虞晚晚抱在腿上,抱孩子一样,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
一手轻揉着白嫩小脚上的穴位,留声机里播了宛转悠扬的钢琴曲。
“说说吧。顺便给我点个烟。”
虞晚晚小手灵活的取过烟,递到男人唇间,试着开了火机,点燃。
在男人吸完一口的时候,突然调皮夺过来,放在自己唇间,只是浅啜一口,便呛的咳嗽。
“能耐了你?”谢厅南看她的狼狈样,没忍心多训:
“我告诉你,这东西你不许沾,记住了?”
“谭晓松不抽烟挺溜嘛。”虞晚晚故意戏弄她。
谢厅南斜眼睨她一眼:“虞晚晚你真行,说这话膈应谁呢?”
“没谁,也不敢。”人乖巧的不行,知道惹到人了,扒开谢厅南的浴袍,脑袋往怀里拱。
“蠢。”男人轻嗤一声:“学人家霸气点,别整的自己和三儿似的,你是我钦点的角儿,别怕年龄小,骑我肩膀上,谁敢爬我,火箭炮轰谁。”
“莽夫。”虞晚晚笑嗔。
“别摸了,出来说说。”谢厅南揪出那个锁头的虞晚晚。
“我答应了谢教授,每周上完eba后,到紫竹苑陪一念。”
气氛好像突然冷了下来。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窗外的沙沙的风声。
虞晚晚抬眼看了下谢厅南,他在抽烟。
那双刚才还带了柔情的双眸,如今已经是平日里的摄人威严模样。
“谢厅南?”声音温软却坚定,她不会改变。
一支烟抽烟,男人取过床边烟灰缸,掐灭烟,喷了清口剂。
“你这决定还有改变的余地吗?”他很认真的看着虞晚晚。
“一念状态很不好,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她,让她一个人。”
谢厅南似乎把她从怀里往外推了推:“虞晚晚,你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我劝你不要去蹚浑水。”
蹚浑水三个字,谢厅南本不想说出。自己的家事,也怕她会多想。
“但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她也生了气,固执的从谢厅南怀里挪下来。
她答应谢一念,不会把席曼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这也是小姑娘对生自己的那个人最后的体面。
“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多管闲事,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对不对?”虞晚晚脸蛋上挂着一串串泪珠:
“谢厅南,有些事情,就和注定一样,不认识你,我也不可能认识一念。
她就和这世界上另外一个我一样,敏感又脆弱,带刺又软弱,我们有相似的灵魂,别人读不懂的孤独。
她承受了很多,如果没人去在意她,我怕她……总有一天会死掉,你忍心?”
(有木有人会觉得晚晚圣母?我讲过,晚晚是有些心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