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膈应,膈应到自己舒服为止。
她在桌上敬了一圈酒后,瞅了个空,就把谢厅南叫了出去。
男人点她的脑袋:“小丫头明目张胆的使坏。”
谢囡囡翻着白眼:“二哥,你这还护上了?”
谢厅南笑着摇头:“要不你继续回去表演?”
“才不,”小姑娘四下看了眼,悄声:“二哥,你和晚晚吵架了?”
男人脸上笑容滞住,沉默了一会,反问:“她和你说的?”
“不是,是我猜的。”
男人摸出烟,点燃,沉默的抽了会:“我明天要出去一阵,有时差,也会很忙,你多陪陪她。”
那晚送完人已经很晚,给父亲谢观礼挡酒加敬酒,谢厅南也喝了不少。
中午和兄弟们那一场聚会也喝了不少,加上晚上的一大场,已经消停很久的胃又开始痛,折腾了半宿。
有那么一刻,他在思念家里有女人的那种滋味。
那是虞晚晚给他的唯一。
他特别想她。
想抱着她,嗅着她清雅的软香,就是最好的良药,而不是依靠安定和助眠香,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次日,直到飞机到了第一站伦敦,一系列应酬,各种礼仪,回到下榻酒店后,谢厅南才看到了谢囡囡打来的好多电话。
后来,看他没接,便成了发信息。
发来的照片上,是虞晚晚摆在化妆台的牛皮纸袋和各种首饰。
还有那封简短的信,被谢囡囡拍了特写。
谢厅南一个字一个字,读了很多遍。
谢囡囡的文字信息只有几个字:她走了,电话打不通。
男人放下手机,到浴室,简短冲了个澡。
似乎需要周围哗哗的水流声,才能让他心里那种感觉,得以短暂的平复。
那种感觉,是害怕。
一直以来,那个柔若无骨,乖巧的赖在他怀里,撒着娇不下地的小姑娘,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扔下他给的所有,一声不响的走。
她有他从没料到的决绝。
家里近期其实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尤其是身边的兄弟一个个有了婚讯,这让原本并不过问自己私事的父亲谢观礼,也多少的上了心。
父亲没多说,只一句:“御南已经这样,厅南需要努力。延续血脉也是任务,该提上日程。”
他烦乱的很。
或许这是一个需要沉淀和做决定的时机。
有些事情,到底值不值得,他自己要考虑,也要彻底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所以,那段时间,谢厅南选择了彼此静一静。
南城,宽敞舒适的林家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