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商牧之淡淡地说。
“怎么没有区别,有些滑雪事故是真的会……”
她没有说下去,又一次因为今天足够幸运而感到侥幸,幸好商牧之没有太大的事。
“不是我就是你。”商牧之口吻很平淡,好像理所应当一样,“我当然选我自己。”
梁栖月趴在他身上,有一会儿没说话。
其实她还是有点不懂。
她知道商牧之喜欢自己,可能比喜欢更多一点,是爱吧。
她也喜欢他,可能也爱他。
但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要为她做到程度吗?
如果换位一下,今天滑雪时候她在商牧之的位置,她会像他那样,毫不犹豫的选择他吗?
梁栖月不知道。
没有人说过爱有这么重要。
这么,
甚至让人不敢伸手去捧住它。
“扣扣——”
nancy从外面敲了敲门。
梁栖月回过神,立刻松开手想起身,商牧之伸手按住她,朝着门口说,
“进来。”
nancy进门,看见病床边的两人也没说什么,只笑了笑道,
“南先生让我来照顾您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我。”
商牧之嗯了声,
“谢谢。”
nancy很识趣的没用多待,带上门离开。
梁栖月等人走后才从他腿上起来,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
“南先生是谁?你朋友?”
商牧之点头,帮她把耳边的头发拨过去,
“之前在这边认识的朋友,滑雪场的老板。”
“哦。”梁栖月不太感兴趣,但觉得那个男人挺酷的,看起来像漫画男主角,
“对了,这个。”
她才想起来刚才那个装巧克力的盒子,拿过来给商牧之看,
“你让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