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活到这么久的陆龟难见到了。
阮清明白了它的意思,“田叔,田爷爷,我想把这只龟带回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拿去吧,这龟在我们家里也无聊,正好跟你这是万年龟凑一对。”田叔笑着。
“不行,这龟是我带回来的,你做主不算。你不在家,它还能陪陪我说说话呢。”
“爹,您就自言自语,回头我去山上给您抓一只鹦鹉,比这龟强。”
“那鹦鹉学舌,吵死了,还到处大小便,一直肠子的鸟,我要来干什么,不要不要。”老爷子就是不松口。
“田叔,这样吧,年后您来我家帮我管着花田采蜜,带着田爷爷一块,我家人多,这样田爷爷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我家有兔子,还有乌龟,棕熊,白虎,猴子,还有三个小毛头……”
田爷爷瞪大了眼睛,“去你家不是去送命么,不去不去。”
“爹,它们不咬人的,我都摸过呢。”田一斤无奈。
“哼,要不是我腿伤了,我才不要你这个小犊子陪着呢。”田爷爷冷哼一声,进屋了。
心里想必是难受了吧。
“清清,你把龟带回去吧,你田爷爷就这脾气。”
“田叔,田爷爷的腿怎么了?”
“这老了,骨质疏松,眼睛花,上山摔了一跤。”
“这在家忘了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刮风下雨,还喊着腿疼。”
阮清了然,村里人好像都有风湿病。
……
快刀无疼痛,劁猪一手秀
“清清,清清,准备杀猪啦,赶紧过去。”
“嗷,这就来。”阮清回头应了一声。
只是这龟,田爷爷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
田一斤看出了阮清的踌躇,“把龟抱走吧,我爹那边我有法子,你不用想那么多。”
“田叔,等会儿我过来给您送肉,今天我家杀猪。”
阮清到村口的时候,宗祠外面已经摆好屠凳了。
阮父请了杀猪匠梁师傅,给猪灌了几两白酒,猪已经有些迷糊了。
阮清捂住他们的眼睛,伴随一声嚎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一会儿功夫就不见动弹了。
果然,这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这要是他们自个儿来,得够呛的。
用草纸抹上猪血,放在宗祠里祭拜。
上完香拜拜完,猪已经被褪毛成功,表面白色的绒毛一一被刮了下来。
黄母在一边收拾,“梁师傅,等会儿留下来吃饭,顺便把我家那些小猪仔给我劁了。”
“没问题啊。现在养猪的人可少了,你们家这猪一只就三百多斤了,养的是真的好。”
“你家有多少小猪仔啊。”
“二十多只吧,原本自家母猪生了十多只,后面山上的黑猪也跑了下来,拖家带口的,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