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巧,蹦跶到水里了,鞋子湿了,衣摆也湿了。
知微噗嗤一声直接哈哈大笑出来,沈知蕴也没兜住脸上的笑意。
兄长无奈的看了两个妹妹一眼,亲自去将三皇子给扶住了,又差人去取了衣裳和鞋子。
安若瑾见两人笑也没生气,咳嗽两声,摆了摆手上的纸扇,尴尬的道了句失误失误,便装作若无其事跟着沈知晖离开了。
其实沈知蕴知道,安若瑾是故意的。他安若瑾虽说装模作样惯了,但是
其实沈知蕴知道,安若瑾是故意的。
他安若瑾虽说装模作样惯了,但是堂堂皇子,身上哪能没点功夫。
近些日子安若瑾不厌其烦的给她写了很多书信,还送了很多小东西哄她开心,但是沈知蕴都没放在心上,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今日却还是被他给逗笑了。
沈知蕴不知这人到底为何非自己不可,是因为贪图父亲的权势,还是另有所图,她都不愿意去深究,反正总不会是纯粹喜欢她这个人。
她只知道,她不爱他,也很难爱上。
嫁便嫁吧,嫁谁不是嫁呢。
沈知蕴看着正在低头同婆子说些什么的小妹,又看看守在小妹身旁的宋言澈,以及不远处被安乐又缠住了的聂斐然,还有河边已经找了个地方跃跃欲试钓鱼的淮阳和崔文远几人,扬了扬嘴角。
但也只那一瞬又沉了下去。
养兄最会抓鱼了,记忆里,也是在这庄子附近的河边,他将树枝削尖,自己淌进水里,只那么一下就精准的刺到了一条大鱼,他插着鱼转过头向她炫耀,那日明亮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即使他脸上还是黑黝黝的,却莫名的让她觉得俊朗。
那日他还亲手将鱼烤来吃了,说不上多美味,但是,她却记到了现在。
如今,也不知姜恒在异乡过的好不好。
说不惦念的,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
沈知蕴摇摇头,罢了,人都被她气走了,还是想想预知梦的事吧。
唉?
她脑袋灵光一闪,咬着唇思索,若是她找个借口同安若瑾说梦中洪水的事情,利用安若瑾皇子的身份找钦天监卜上一挂,也许能推算出哪里有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