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自己得来的抑制剂
什么?
看守觉得匪夷所思。
alpha与oga之间,都是alpha占有主导地位,尤其是完成标记后,根本就是没办法对alpha有半点忤逆。
oga的天性于此,在信息素的控制下只能乖乖听alpha的话。
alpha远远凌驾于oga之上,在斯聿之前,他从没听说过什么“你要是知道我的oga是谁,你只会说我命好”这种话。
看守面露不忍之色,他根本不敢想自家组长在家过得都是什么不能忍受的日子。
明明是那么厉害的alpha被区区一个小ogapua成这样。
不对啊,看守觉出一丝不对劲来,明明在刚才他听说自家组长看上了这批里的一个小oga,他本来还念叨着见到斯聿打趣两句,这一打岔就忘了。
他拍了拍斯聿的肩膀,一副“别装了我都懂”模样看的斯聿一头雾水。
斯聿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来,道:“怎么了?”
看守忍不住出声:“说什么怕自己家的oga,可是你明明还看上了一个!装什么正经啊!”
说起这事斯聿情不自禁笑起来,斯聿没有理会看守的打趣,自顾自推开门,见看守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才幽幽道:“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看守:“!!!”我就说是个alpha都会偷腥吧!就连组长都不例外!
牢房中,祁宁靠在司枕怀里昏昏欲睡,这几天里持续的精神紧绷让他提不起精神,闻着身旁自家指挥官溢出来的一点儿安抚信息素味道,困意再也抑制不住。
司枕拍拍祁宁的肩膀让他休息,随后自顾自的打量着眼前的牢房。
关着他们的牢房似乎是废弃的机甲训练场改造的,墙壁上还有机甲撞击产生的痕迹,牢房中央还被砸出了个半人高的浅坑。
可是由于许久没有打理过,地面潮湿,冷风从缝隙中刮进刮出,又阴又冷。
更别提这里关了几十个正处在受惊和极度不安状态的oga。
各种信息素融在一起,充斥在整个牢房里。
祁宁不适的吸吸鼻子,司枕叹口气,默默放出安抚信息素,荼靡玫瑰香张扬而强势,瞬间将周围五花八门的信息素通通驱散。
司枕眉宇间愁色不减,再这样下去,不说明天,今晚就会有oga被诱发特殊期。
由于怕被怀疑,他与祁宁这次携带的oga抑制剂不多,刚才斯聿又递给他三支,加上一块儿也仅仅七支而已。
一个oga的特殊期最短三日,最少也要两支才能缓解。
斯聿那边同样不能轻举妄动,露出一点儿蛛丝马迹都可能将斯聿推向暴露身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