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友们都是说走就走的,胆小的住过来容易害怕。
这……
姐妹能怕吗?
我欢天喜地的就换病房了!
而且说句心里话,即便是骨科的单间病房能给我开绿灯让我继续住,我也不住了!
为啥?
桃花太旺了!
邪乎到什么地步?
不提有两个相中我的实习医生。
我在能活动后搁骨科走廊里溜达了一圈,一个下午,居然同时跟五个人‘一见钟情’了!
那五个人里有两个是患者家属,这好胳膊好腿儿的咱先不议,剩下那仨,一个是小腿骨折的拄着拐,一个是颈椎受伤的戴着脖套,一个是手臂骨折的打着石膏……
都这形象了,还坚强不屈的组团来我的病房送花套近乎呢!
别说我有败气了,就算我没败气,瞅他们都迷糊啊!
虽然他们的年纪最多比我大个三四岁,也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就是觉得对我心动了,想要我的联系方式,先做个朋友,再进一步发展。
架不住我不想发展啊,只要跟他们四目一相对,我就感觉自己那血压蹭蹭的飙升!
那还只是一个下午,但凡我多出去溜达两圈,都容易‘一见钟情’出个新记录!
再者说我那阵儿头发都枪毛枪刺的,也不知道他们啥眼神,咋就能……
算了!
都是眼泪!
所以我一听说疗养科的病友都是老年人,马不停蹄的就搬过来了!
并且在住进来的第一晚,就很荣幸的‘中奖’了!
当时我睡得正迷迷糊糊,就看到个老太太绕着我床边走,像在那玩摸瞎似的。
她边走双手边在身前打着太极,中途那干瘪的手指还摸到了我被子上,仿佛在找着什么。
我懵瞪了几秒,坐起身眯眼一看——
老太太的眼仁都是浑浆浆的灰白色,脸还泛着森森的绿光。
这一瞅就是走岔劈了!
我想都没想的就喊出一嗓子,“去西南!西南大路您朝前走!!”
老奶奶闻声像看到了什么,手还朝前伸着,打舵般,身体一转,晃荡着朝门外飘去。
到了房门口她那脸还一百八十度的转到后脑勺的位置,对着我感激的笑,“孩子,谢谢你。”
虽说她看过来的面容恢复了正常,眼珠子算是黑白分明,那感觉仍是怪异。
我相当的本能的回了个微笑,继续喊道,“去西南!西南大路您朝前走!”
老奶奶应该是找到了正确的路,身影忽闪着便消失了。
我躺下刚要继续睡,护士姐姐就被我‘呼唤’过来了,她问我大晚上的要去哪?
没等我想好怎么解释,隔壁病房的患者家属就按起铃,“护士!护士!我妈没有呼吸了!”
类似的事情相继又发生了四五次。
疗养科的护士姐姐们便发现我好像具备一些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