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不能转个弯儿嘛!
我头疼的看向窗外,得,就冲刚才车捂在树趟子沟里了,得一个人去推车头,一个人挂倒档才能把车开上道,他没让我去推车头,而是让我坐驾驶室扶方向盘的情意……
姐妹稍稍提点他几句吧!
“你不喝,不是有……”
视线看着窗子,我声音从嗓子里硬挤出来,“哼哼……有老丈爷么。”
乾安眉头一挑,“对啊,那我要毛台!还是你脑子灵,正好……哎哎哎,你没事吧!”
大爷的!
天道的耳朵多灵!
败气差点白消耗了!
我扯出纸巾捂着鼻子堵住鼻血,半死不拉活的看他,“抱歉,毛台没了,就剩五袋散白了。”
“散白怎么送人!”
乾安脸一垮,“送去都得给我踢出来。”
“那倒是。”
我擦着血丝点头,好在流的不多,冒点头而已,“我那散白还都是开封的,送人不好看不说,兴许人家都得琢磨里面灌了啥别的酒,就算了吧,回头我找个修理厂帮你给前杠打打腻子。”
乾安立马要怼我,转而才像想到什么,“你那一袋散白都是两斤装的吧。”
“对。”
“我要五袋!”
乾安干脆道,“开封的,少一袋没完!”
我刚要夸他上道,唇角随即一僵,奶奶的,赔大发了!
五袋两斤装的白酒……
姐妹的毛台啊!
“乾安,咱商量商量要不赔你三袋吧,我自己都没舍得喝……”
“不行,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谁叫你突然打轮往树趟子里钻的!”
乾安嘁了声,“做善事可痛快,在我这你抠上了,不行,还得给你放歌听,扎扎你……哎!我插好的优盘怎么折了,万应应!是不是你那时候打轮故意给掰下来弄折的!”
“怎么说话呢,那千钧一发之际我哪能顾得上优盘!!”
我要气炸的样,“我当时只想着快点制服那位困灵姐姐好吗?!”
虽然。
就是我故意的。
扶方向盘那阵儿掰的。
谁叫他总放应景的歌刺激我。
但只要我嗓门足够大,你就不能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