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录音里的话应该都是你原先的想法,不代表你现在也是那样想的……”
刘小温说着话站起身,“毕竟你先前没有跟孟钦正式交往,你没那么爱他很正常,可夏天的时候你俩也算同居过,你有多依赖孟钦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如果你已经爱上他了,孟钦再听到录音会误解你的!你这辈子都容易被他钉在耻辱柱上!”
“我现在对孟钦的爱,依然跟你们之前总结的一样,从未想过负责。”
也曾花前月下,到今来,只能海角天涯。
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是嫌孟钦不够恶心吗?
冷风吹得我打了个激灵。
院灯在廊柱前留下斑驳的暗影。
指腹貌似有点划深了。
滋滋的痛感一路上行到了心尖。
回到西楼,我对着指腹吹了半天。
血早就不流了,疼痛却没有减轻丝毫。
难受的我有些坐立难安,胡乱的拿出医药箱,找出酒精对着即将愈合的伤口一阵冲刷。
一瓶子酒精冲完,我再接再厉的又拿出碘伏,继续对着得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划伤冲洗。
待消毒水全部阵亡,我摁着心口才坐回沙发,好点了。
谁知没等我上楼打坐,兄弟们又队形整齐的上门了!
“小萤儿,我回忆了一下看过的先祖书籍,你这个试炼和记载的色玉考验是有差别的!”
刘小温好像是全部吃透,“也就是说,你的情况和小分婶丈夫的完全不同,那陈叔是真不挑食,只要对方愿意,他裤子就提不上,你是有针对性的,只会对孟钦迷失心智,其余人根本挑不起你那根神经,那在情侣模式下,你又哪里算作风不良?”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不都得白天归顺于生活,夜晚想臣服于灵魂吗?”
刘小温说道,“曲依然要是家里家外都一本正经,谈个恋爱沾不得碰不得,那我也受不了!”
我有点懵,“什么意思?”
“你这试炼为什么会有针对性?这说明老天爷知道孟钦就是你的命定良缘!”
刘小温睁大眼,“因为你对别人没有情根,压根儿起不了瑟心!没瑟心你往哪银,你骂你自己的那些话本身就站不住脚,这恋爱不管谁去谈,关起门来都不可能相敬如宾,连沐丰这老实人闻到香味儿都能心猿意马,何况是你?”
“小温,能不能别拿我举例。”
李沐丰一脸躺枪,耳廓红着,“挺尴尬的。”
“尴不尴尬这也是事实,恋爱恋爱,谈的不就是个浓情似火,心驰神往吗?!”
刘小温正色非常,“小萤儿,你不要认为自己是个作风不良的女孩子,除了孟钦之外,你没对任何男人抛过媚眼,如果不是败气灌顶,你对孟钦可能都提不起兴趣,本性不要太保守!”
我云里雾里的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知道怎么去帮你冲破这层试炼了!”
刘小温打出个响指,“天道的很多试炼法则都是从古时流传下来的,而古时女子最看重的就是名节,所以这名门千金大多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她们在婚前几乎接触不到旁的男人,有的甚至要到新婚之夜,才能看到夫君的第一面,在同房的时候,夸张的还要在腰下垫块白布,看看是否落红,有红,才能表明这个女子是身家清白的大家闺秀,得以受人尊敬……”
我更懵了,“这跟我的试炼有什么关系?”
“哎呀,这要怎么说……”
刘小温扶了扶额,“小萤儿,按理说天道给你布下了色玉试炼,你应当见一个爱一个了,可是你骨子里就做不到,天道没办法把你的自控力全都拿走,只能朝孟钦使劲儿,那当你只对这一个人起瑟心了,你也就称不上什么银什么荡,基于此,这层试炼的标准就是看你婚前是否失身,若是你婚前失身了,在古代来讲就是不贞,你自然就没有冲破考验!”
“是啊,我知道,所以你们也说了,是孟钦的定力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