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宝贝,就算是姬无良,也不一定能弄到这么好的东西!自然得收好。三十一的伤也好了,按照以前的说法,给王源守库房去了。库房里也有了一些东西,都是些身外之物,什么瓷器、丝绸等等的,赏赐居多。夜晚,姬无良送过来一套衣服,王源提起来看了看,还好,就是一套夜行衣,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匈奴服饰。只是……王源看了看自己的腿,没见过哪个连路都走不成的瘸子穿夜行衣的!不知道姬无良怎么想的,反正王源淡定得很,倒是很配合地早早穿戴整齐等着。姬无良进来时,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王源,更加瘦小的坐着看账册的模样。姬无良自来熟地坐下:“今夜咱们去夜探京兆尹衙门的地牢。”王源眉眼不惊,还以为是大内侍卫层层看守的天牢呢,原来只是京兆尹地牢?!有点儿舍不得自己这条伤腿来回折腾怎么办?“进来!”王源抬头,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冷着一张脸一步跨入。没看姬无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王源上下打量。然后突然就眉开眼笑,抖了抖身上玉白色的广袖长衫,挺了挺胸口才道:“在下玉面郎君萧何,见过王公子。”王源一脸懵地看着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实际上心思难测的玉面郎君:“幸会,在下王源。”姬无良狠狠看了眼萧何,道:“正经些,站直了,开工吧。”王源就看到没个正形的萧何再次板起脸,一下子就换了气场,整个就上演了个变脸。然后严肃着脸,手托着腮,盯着王源琢磨来琢磨去的。最后看向姬无良,两手一摊:“我能力有限,不知道把他弄成哪个首领模样。就这个身形,没有符合的。”姬无良也皱眉,王源奇怪:“匈奴那么多大小头领,就没有一个能让我凑合的?”姬无良脸黑,这叫什么话?萧何看到姬无良变脸,立刻嬉笑着坐到了一边:“那可不,你这身板也就只能伪装个女子,啧,都嫌瘦了些。”姬无良:“那就女子吧。”说完看向王源,王源眼中戏谑之意一闪而过,眉头一竖,看向姬无良:“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有官身,你让我扮成女子?”姬无良差点儿喷了茶,目光隐晦地看向王源:你哪里堂堂了?王源快速眨眼:不堂堂又能如何?反正就算心里愿意,面上也不愿意!有外人呢!王源眼睛都要眨抽筋了。萧何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的头和传说中的公子眉来眼去的,这确定没有什么不为外人道之的奸情?姬无良无语,好声好气地安抚了两句后,直接一个冷眼扔过去:意思一下就行,见好就收吧!王源一脸委屈和倔强。萧何咋舌,看了看天色道:“侯爷,时间不多了。”擦,居然看到侯爷哄人了!!姬无良急躁地直接站了起来,起身向前,眸子里的光有些凶狠。按照以往,应该要卡脖子还是扯领子?萧何兴奋地yy着。王源一双眸子清凌凌地看着姬无良。姬无良突然就歇了火气,一身气势直接就卸掉了:“到底如何才行?你说!”萧何再次咋舌,吃瓜吃的兴致盎然,侯爷这是被压制的前奏啊!王源看着姬无良的眼神闪着寒光:“刚刚,侯爷是又想掐属下的脖子?”姬无良摇头否认:“绝无此事!”冲动了!看了眼对面那条细细的脖子,刚刚怎么就冲动了呢?“本侯就是想问问你,你的要求。”说着缓缓退后靠进圈椅里。啧,头,你的英雄气概呢?萧何紧紧掐着双手,兴奋的胳膊都有点儿抖。王源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侯爷问,那我就答了,只是侯爷仔细听听,咱们这从属关系也不是不能破的。”姬无良一听又失声道:“啥玩意?”萧何掏了掏耳朵,又看了看姬无良:头不是说王公子都听他的么?好像情况有点儿反着吧?王源也觉的靠姬无良自己领悟怕是有难度,还是自己清清楚楚说明白,免得两人之间再出现误会,损失怕就会更大了。“第一,侯爷是上峰,属下不是奴籍,属下可以听令,但诸事必须说明白,利弊摆清楚,利有多少,弊有多大。弊属下已经担了不少,可利,侯爷好像从来都没有跟属下分过。侯爷以为如何?”姬无良目光微闪,好像确实如此,王源这招灾的体质,一遍遍的遇险,所得的那一点点东西,都是他自己用命换来的。自己无恙还得利,还得的是大利!但,自己从来没觉的需要与他分享。王源嗤笑:今日若自己不说,估计这辈子在姬无良这里就是个杨白劳!姬无良听到这声笑,脸上挂不住:“本候之前得的都是钱财,是镇东军的军需,不是都被何儒华给骗光了吗?现在得的就是镇北军的军权,也是思远你帮本候得来的,这军权怎么分?”王源邪笑着看着姬无良:“一,你是被何儒华骗走了二十多万军需,这里面直接有我的十多万,还有托我的福帮你要到的十万,侯爷可对?”姬无良点头。王源道:“那你追回来的款项,为何没见侯爷分与我?”姬无良一下子咬紧了牙关,双眼里一瞬间迸射出了寒光。莫不是听风、听雨两个泄露了消息?王源斜眼看着姬无良,冷冷道:“侯爷是在怀疑谁泄露了你的消息?呵呵呵,这么久了,侯爷是只看到本公子的文采,忘了本公子是以什么方式起家的?”姬无良眼里的寒光收敛,皱眉:“你猜的?”王源笑的没有温度:“侯爷鼻梁挺直高耸,本就是有财运的,昨日开始财帛宫明黄润泽,黄中透粉,想必侯爷近日得了一笔不小的横财。属下掐指一算,这南下的路侯爷是走惯了的,何处有山匪,何处有响马,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回到古代当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