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在阁楼的望台上,朝天启皇宫方向眺望。估摸着时辰,现在李长生应该已经与太安帝会面了。“我知你所求,但萧若风你可想过,在你站出来的那一刻,你已经无法退了。你的皇兄萧若瑾是最像你父王的,但你父王没有选择他,甚至迟迟未立太子,你可知为何?”在百里东君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其实盼兮已经亲自去摸清楚了北离所有皇子的实力,当然排在前列的不外乎就是留在天启城的那几位皇子。“若风不敢揣测圣意。”萧若风嘴上说不敢,但盼兮知道,他还在回避这个问题的答案,仿佛只有这样,他和他的皇兄就能如以前那般。可太迟了,在他琅琊王、学堂小先生的名声传开的时候,在太安帝以养蛊的方式培养最适合的帝王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砰——”天启皇宫方向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响声。萧若风身躯一震,眼神变得冷冽,神情严肃地看着皇宫。“别担心,他有分寸。”他指的是谁,盼兮与萧若风都心知肚明。萧若风神色微松。“我知道,若论这天下,最想要北离安定繁荣的人,不是我,是师父。是父王多虑了。”“是啊,你我都知道,但偏偏最不相信的,是这个国家权力至高之人。”盼兮侧身,看着眼前眉眼俊朗,众人眼中风光霁月的萧若风,莞尔一笑道:“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我解决北离的外忧,你清除内患?待我重回天启的时候,我要叶府恢复往日的荣光。”太安帝虽已公布当年叶府叛国一案有疑点,当年插手诬陷叶府的人员也在一个一个地拔除,但速度太慢了,青王的势力还盘踞,受损的只是权力边缘的一些边边角角。盼兮知道,太安帝这是在故意拖延。为的也是眼前人。“你要如何解决?”北离最大的外忧,就是南诀。南决偌大的一个国家,她一个女子,又要如何解决?“你无需知道。”“即使你不做这个交易,我,身为北离的琅琊王,亦会为北离的安定作出贡献。我跟你保证,待你回来天启的时候,叶府必定恢复往日的荣光。”看着眼前郑重保证的人,盼兮心道:抱歉了,这也是我与你父王的一个交易。我只你心向江湖,但也需知,江湖的存在与安定,是基于所在国家的默认下。等天下安定后,纵使你已经登上那个至高之位,也可再次恣意江湖。若要叶府真正地得到翻案,只有太安帝亲自承认是他当年误判。而想让太安帝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唯有你身上的筹码得到加重。骤然间,天启皇宫划过一道光,将皇宫上空的云层划出一道深可见天的痕迹。盼兮嘴角轻勾,她知道,李长生的警告已经送到了。对萧若风颔首道:“不妨多多想一想我说的话,刚刚你说不敢揣测圣意,那我告诉你为何?因为‘善’。”“善?”萧若风剑眉颦蹙,他想过很多种原因,可他竟不知会是这个答案。一阵冷香拂过,佳人已经离去。萧若风回望那道远去的身影,呢喃道:“东君不是说师父跟盼兮的婚约是假的嘛?怎么,师父一打完架,她就要离开了?”望台下,司空长风终于等到盼兮下来了。他自然而然地上前牵起盼兮的手,道:“他的那些弟子,一个比一个麻烦,忧心那么多干嘛?他的弟子他自己负责就好。”看着眼前嘟起嘴,表面抱怨李长生的弟子麻烦,但心里是担心她的。盼兮朱唇亲启:“东君也是他的弟子,最近东君与谢师比酒的事情都在天启传开了,你最近不也帮着东君寻找灵感吗?你帮东君就不麻烦啦?”“那一样嘛?百里东君是我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算得了什么,眼下不过是跑跑腿,帮他找找灵感罢了。”盼兮执起司空长风牵起她的手,晃了晃。“你啊,还是一如既往地双标。”司空长风将盼兮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含情脉脉地看着盼兮问道:“那你喜欢吗?”盼兮不自禁地移开视线,避开司空长风的目光,生硬地将话题转移道:“我们快回去吧,看看东君还有什么需要的。”司空长风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中叹息道:追妻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三日转瞬即逝,学堂李先生新收的弟子百里东君,与雕楼小筑的谢师比酒,可谓是近期天启的一大话题。比酒当日,天启众人齐聚雕楼小筑,有身份有背景的地位高的,都在雕楼小筑内。而普通的平民百姓,地位稍逊的人,都只能在雕楼小筑外驻留。这一天的天启城,可谓是万人空巷。这一天也是李长生要整装离开天启的一天,无论百里东君是输是赢,李长生都会带他安全离开天启。,!托百晓堂堂主姬若风的福,盼兮能在如今一座难求的雕楼小筑,享有单独一间雅座的权力。眼见比试的时辰愈发逼近,而百里东君迟迟未到,底下众人议论纷纷,多数人说,百里东君是怕了,逃了。也有人说,百里东君还在为比试努力,一定能准时到。两种大相径庭的说法,后者一听便知是,不远处坐着的柳月几人说的。盼兮一点也不担心百里东君会迟到,因为今日一早,司空长风便蹲守在百里东君的房门口。自从那一晚,百里东君问了她最:()综影视之来到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