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沉凛对年龄的焦虑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的某天夜晚,他从书房干完活出来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拉着姜枳玩起了干瞪眼。姜枳已经从聂老爷子嘴里知道了他那天突然抽风的原因,却没想到这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他居然还没忘了这事。一时好气又好笑。正想阻止他的幼稚行为时,聂沉凛却冲她挑起了眉梢:“上床或者打牌,你选一个。”姜枳:“?”她无语坏了,没好气的道:“又不是我说你年纪大,你发什么疯呢?”小声嘟囔道:“我也没嫌你年纪大啊……”聂沉凛面无表情:“选哪个?”姜枳一个都不想选,可还不等她拒绝,聂沉凛便已经绕过茶几走到了她面前,作势便要将她扛上楼。姜枳立刻怂了,连忙道:“打牌,我选打牌!”聂沉凛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笑,但还是说话算话的放开了她,转身便从酒柜里取出了几瓶红酒和四个酒杯。要说为什么是四个而不是两个,当然是因为这游戏得四个人才能玩得起来啦~姜时琛和纪溪被临时喊过来充数,直到坐在了牌桌边人还是懵的。不约而同的朝姜枳看去:“这是?”姜枳莫得表情,也莫得感情:“打牌喝酒,年轻人的活动。”姜时琛没参与那天的聚餐,所以对此刻的情况一头雾水。但纪溪却是全程参与的,事后还跟姜枳讨论过年龄的问题,于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一边在心里感叹她家小舅一碰到跟姜枳有关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边在心里笑的停不下来,顺便在桌子底下给了姜时琛一脚:“让你玩就玩,问那么多干嘛?”于是在一人懵逼,一人笑疯,一人无语,一人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的情况下,一场豪门版干瞪眼就此拉开了帷幕。“一个2!哈哈哈,终于轮到我赢一回了,喝,小舅阿枳姜时琛,快喝吧你们!”“炸弹!一对八!我赢了!老聂快喝!”“……”姜枳虽然心里是拒绝的,身体却很诚实,几把牌下来,她便彻底放开了手脚,甩牌甩的高兴,喝酒喝的痛快。姜时琛和纪溪就更不用说了,两人都是活跃的性子,虽然一开始很懵,但很快就玩嗨了。只有聂沉凛,闷声打牌,闷声喝酒,闷声忧伤。本来是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还活力十足组的牌局,可越玩越蛋疼,越玩越深刻的意识到,他似乎好像可能真的跟他老婆玩不到一起!!又一杯红酒灌下去,聂沉凛突然一把扛起了姜枳,抬步便往楼上走去。姜枳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拍他的背,手抬起却想到了他的伤,硬是忍下了冲动。却更着急了:“聂沉凛你放我下来!你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呢!”聂沉凛没理会她,将她扛进房间后便将她丢在了床上,抬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姜枳惊呆了:“聂沉凛你疯了?!”她说着便抬脚朝他踹去,气恼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没数吗,伤都没好全呢就想乱来,不要命了吗?”聂沉凛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稍一用力便将人拖到了自己面前。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姜枳腰侧的床垫,同时俯身而下,将脸正对着姜枳的脸。倏然勾起的唇角带出几分邪佞肆意,呼吸起伏间,湿热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不是疯了,是想明白了。”姜枳的心狂跳不止:“想、你想明白什么了?”聂沉凛的唇落在了姜枳的嘴角,却不深吻,而是不轻不重的来回碾磨着,带着几分蓄意勾引的意味。“当然是想明白了别的地方玩不到一起没关系,床上能玩一起就够了。“年不年轻,身体说了算。”毫无征兆的,姜枳的裙摆被提推到了腰线以上,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的蹭了蹭她腰侧的皮肤,在引起阵阵颤栗后便迅速滑落了下去。姜枳低呼出声。她呼吸短促,连忙捉住了他作乱的手,瞳孔带颤的道:“不、不行。”聂沉凛笑声低哑:“行不行,我说了算。”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拒绝反抗,坚定的掰开了她阻拦着他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继续下滑,在姜枳试图继续阻拦时,他已经解开了皮带,腾出的另一只手便抓住了她的双手,轻松压下。双手被禁锢,身体被压制,姜枳觉得自己该生气的,可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本能的有了反应。她气急也羞恼急了,张嘴便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红着眼睛道:“聂沉凛,你混蛋!”聂沉凛的唇转移到了她的颈侧,轻笑不止:“是,我混蛋。”“所以宝贝,”他吻的越发轻缓,跟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混蛋要来了。”姜枳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退婚夜,疯批大佬撩她吻她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