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雪没有理会江枫,对马秀春说道:“妈,扶我向若妍跪下。”“你说什么?”马秀春的声音中满是不解与错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困惑的光芒,“为什么要向她下跪?”林青雪的神色却异常坚定,坚决地对母亲说道:“妈,别多问,扶我跪下。”马秀春心中暗自揣测,以为女儿是想借林若妍向江枫施加压力,治好她的腿。尽管满心疑虑,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青雪,一步步走向林若妍。每一步前行,对林青雪而言都是一次对意志的极限挑战,腿上的疼痛如同锋利的刀刃,不断切割着她的神经,每一下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煎熬。但她紧咬牙关,在林若妍的面前,缓缓跪下。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在场的众人无不震惊,目光中交织着诧异。林青雪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林若妍,语气诚恳,“姐姐,请允许我向你致以最深的歉意。以前我被利益和嫉妒迷失了方向,做下了许多连自己都难以原谅的错事,那些行为连畜生都不如,我今天来别无他求,只想亲口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说完,她看向一旁一脸疑惑的马秀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妈,扶我起来。我们……该走了。”马秀春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急切地劝阻道:“青雪,你的腿还没治,怎么就走了?”林青雪轻轻摇了摇头,“妈,扶我走。”马秀春望着女儿坚决的眼神,终是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她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林青雪,一步步离开了诊所。江枫的面容上掠过一抹不解,喃喃道:“我本以为,她是来求我治腿的,没想到就这么走了。”林若妍心里五味交织间,她不由自主地起身追了出去,“青雪……”林青雪闻声止步,缓缓转身,那双眸子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宁静与释然。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夹杂着淡然与坚定,“姐,你不要多想。我这次来,并不是为求治好我的腿,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太多畜生不如的事情,江枫踩断我的腿,不过是我的咎由自取,实我不恨他。”林若妍闻言,心中震惊之余,更添几分难以置信。眼前的林青雪,仿佛脱胎换骨,她怔怔地望着林青雪,心中暗自思忖:这还是林青雪吗?以前那个横行无忌、心肠歹毒的林青雪,此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实属出人意料。尽管心中曾对她积怨很深,但血缘的纽带终究难以割舍。望着那略显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心中的坚冰悄然融化,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心头。“你别走,我……会让江枫帮你治好腿。”马秀春见状,连忙附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青雪,听到了吗?她愿意帮你!”然而,林青雪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中蕴含了无尽的沧桑与自我救赎的决心。“不用了,这条残腿,就让它成为我过往错误的见证吧。”说完,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腿部的剧痛,凭借着坚韧的意志,缓缓地在马秀春的搀扶下,一步步向前挪动。就在这时,江枫走了出来。林若妍的目光闪烁,“江枫,要不……”后半句她实在说不出口,毕竟林青雪以前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然而,江枫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追上了林青雪。“我不知道你是真心悔过,还是假装的,今天我看在若妍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再不知悔改,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说完,江枫掏出一根银针,刺入了林青雪腿部的穴位之中。瞬息之间,林青雪的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剧烈的疼痛,竟在这一刻奇迹般地消散了。“把她扶到诊所里,我为她治腿。”江枫说完,转身走进诊所。马秀春点了点头,迅速搀扶着林青雪一步一步迈向诊所。林青雪的眼眶泛红,泪水无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深深的懊悔与自责,她心中暗自痛斥自己往以前畜生不如的所作所为。与此同时,京都孙家。孙耀祖已经把远在江城的名医安秀全接到了家中,只为治好孙向东的命根子。安秀全静坐一旁,手指轻轻搭在孙向明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细细诊脉。他的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眉头紧蹙。孙耀祖在一旁焦急万分,眼中满是对儿子未来的担忧,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终于开口打破沉寂:“安神医,怎么样?能治得好吗?”安秀全轻轻摇头,眉宇间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惋惜,“孙家主,令郎之症,是被武道强者以莫测之力,深深压制了其命门之根本,所以才萎缩变小,请恕老朽无能为力,望孙家主海涵。”孙向明闻言,脸色瞬间苍白,惊呼出声,“安神医,是不是我这……我这命根子治不好了?”孙耀祖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上前一步,语气中满是恳求,“安神医,请您再想想办法,我孙家上下,感激不尽。”安秀全轻叹一声,目光深邃,缓缓道:“孙家主,医者父母心,我有办法怎么会不救呢?我只能送你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唯一的办法。”孙耀祖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低声自语:“他把我儿子害成这样,难道让我去求他?”安秀全眉头微蹙,急忙问道:“敢问孙家主,是谁把令郎弄成这样的?”孙耀祖闻言,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江城江枫,就是他在我儿子身上刺了一针,我儿子才变成这样的!”“竟是江枫……”安秀全轻叹一声,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孙家主,恕我直言,我了解江枫的为人,一定是令郎做了不当之事才招致此祸。听我一句劝,你还是亲您亲自登门求他原谅治好令郎的命根子,如果你想报复,王家就是前车之鉴。”:()妙手小神医